他扫了周黛一眼,堪称惊心动魄的场面,却没能在他眼中掀起一丝波澜。
周黛垂下头,几乎把脸埋在洗手池里,肿胀的眼中,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她多希望自己能立即消失,不要让陆荒时看她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污了他的双眼。
当当。。当。。嗡嗡嗡
跳蛋从湿漉漉的阴道滑了出来,强烈的在地上嗡嗡作响,打着圆圈。
周黛神情悲恸,只觉得五脏剧裂,恨不得能立即淹死在洗手池中。
而陆荒时根本没有看她,洗过手后,便神态自若地走出去,好像洗手间没人一样。
就在洗手间的门被关上的一瞬,她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腿间泥泞腥湿,两条长腿在冰冷的地上软塌着。
淫穴中,一颗欲掉不掉的跳蛋嗡嗡作响。
周黛面如死灰地抱紧自己,整个人狼狈又腌臜,淫乱不堪。
她怎么都没想到和陆荒时的重逢会是这样,她还来不及感叹那个十七岁的少年,终于长成了男子汉,就被推入黑不见底的深渊了。
回去后,她就发起了高烧,一病就是三天。
现在命案闹得沸沸扬扬,夜遇的生意也比较冷清,所以她请假养病,老板也勉强同意了。
说是养病,可她却怎么都睡不着,眼睛从晚上睁到天亮。
无奈之下,她就起来抽烟,七八个人的宿舍比较小,只有一个通风口。
周黛两指夹着劣质香烟,一口口地吐着烟圈,高热不退的身体,连指尖都透着粉红。
你这是怎么了?
阿糖走过来,瞥了她一眼,感到很奇怪。
以往周黛节省的不行,一分钱都不会乱花,今天居然一下买了两条烟。
她不语,继续吸着烟,让呛人的气味,灌进肺里,似乎心里就能好受一些。
阿糖一把夺过去:你不是说客人不喜欢玩物身上的带烟味吗?平时你可是烟味都不闻的。
她眼睑发青,神情哀默至极,反问道:你今天没客人?
今天店里歇业,老板说要请贵客,让咱们都出去轮流伺候。
阿糖熟练的拿起香烟,毫不介意地自己抽了一口: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架子。
夜遇什么人没来过,但让老板这么发话的,还是头一次。
行了,你也别抽了,赶紧吃点退烧药,不然晚上我怕你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