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好大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有着小麦色的健康肤色,手臂肌肉线条明显,胸膛和腰腹精壮没有一丝赘肉,看着十分的有力量。
眉眼冷峻,鼻梁英挺,面色严肃刚直。
这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不管了,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先续命再说!
付七朵直流口水,伸出小手,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琢磨着生几个娃娃好。她的手慢慢往下移,开始动手解他裤子上的松紧带。
冰凉的触感让褚延的身子一僵,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一把拽住付七朵细细的手腕,捏着她的肩膀,怒瞪着她质问:“新来的卫生员,你到底会不会?有你这么做检查的吗?!”
付七朵愣了一下,这男人不是系统送过来助她完成生子任务的吗?不是只要完成男女之间的那些步骤就可以了?
检查,做什么检查?婚前检查吗?如今系统都这么严谨了吗?
她懵了,一抬头,对面的镜子映照出她满是雀斑的大方脸,黑瘦干瘪的身躯,还有那一头焦黄干枯的头发,鸡爪一样的小黑手。
老六,你到底做了什么?!不是说好了帮我吗,怎么给我匹配了这么一副尊容?这样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任务?
目光落到一旁,木头小窗用纸糊着,门外的土墙上刷着“卫生所”三个大字,屋内黑的发亮的泥土地上,断腿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记录工分的本子,落款姓名是褚延,时间1968年8月12日。
脑子里的信息渐渐清晰,她穿到了70年代,身份是从城里新下乡来的卫生员,而面前躺在床上的男人是生产队的大队长,他的腰腹有一道寸把长的伤口,来这里是找她缝伤口的,而不是来找她睡觉的。
她真是色欲熏心了,熏了心也熏了眼了,那么大个血淋淋的伤口竟是瞎了眼了没看到。
“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就给大队长缝合伤口。”付七朵点头哈腰地连连道歉,低着头迅速拿来针线,清理伤口、消毒、缝针。
片刻后,付七朵将工具放好:“大队长,处理好了,七天后过来拆线。这是消炎药,一天两次,饭后吃,不然伤胃。”
送走了阳光型男大队长,付七朵正打算把系统叫出来给她做一个无痛医美,没想到,一个女人像一头没交配成功的母狮子一样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质问她:“你在做什么?!刚才大队长过来了,为什么不叫我?!”
“刚才大队长过来,身上有伤口,我给他缝针了啊,叫你做什么,他又没说要找你。”付七朵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你一个卫生员怎么敢给大队长缝针?!”
王娟目光充满敌意,一把将她推开,力道极大。她是卫生所的医生,但不是正经院校科班毕业,和上一任医生学了些本事,倒是也能给大伙儿治个头疼脑热、跌打损伤的,如今,正经医学院毕业的付七朵来了,她产生了危机感,生怕付七朵抢了她的风头。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还看了大队长的身子,摸了大队长的腹肌,这让王娟心里很不平衡。
付七朵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扶住了病床,可右手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杯子,“哐当”一声,杯子碎了一地。
“你竟然还碰碎了我的杯子?!付七朵,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这里不需要你!”
“我是被分派下来的,要去要留,难不成是你做主?你是书记还是大队长?”
付七朵不甘示弱地反问,她撸起袖子,心里想着这杀千刀的王娟要是再动手,她就一耳刮子扇过去,绝不手软。
忽而,付七朵注意到门口的光线忽然暗了,像是被人遮住了似的。她抬头一看,是身形精壮,表情严肃,性张力十足的大队长。
她眼珠子一转,一屁股坐在地上,手就放在玻璃碴子的旁边,轻轻按在一小块玻璃碴子上,委屈地哭道:“娟姐,咱们卫生所没有规定新来的卫生员不能给缝针的,而且,大队长情况那么危险,难道就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吗?”
“娟姐也是卫生所的老人了,乡里乡亲也尊称娟姐一声王医生,有话好好说啊,怎么还动手打人呢?呜呜呜……我到了卫生所人生地不熟的已经够可怜的了,还要被你欺负……”
王娟见她坐在地上哭,更是气的发抖,她从角落里抄起一把扫帚,照着付七朵的脑袋就要抡过去:“你这个小贱蹄子,老娘不教训教训你……”
没等这一扫帚打下去,她的手硬生生地被钳制住了,她用力一拽依旧动弹不得,抬头一看,一只有力的大手拽住了她的手腕,男人呵斥道:“做什么?还想动手打人不成?!”
“大……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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