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恣赶紧拉着温寺儒跑到大道上,混入人头攒动的人群里去,继续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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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回娘家,奶奶爸妈早不在了,但她还是得去隔壁村看看自己的兄弟姐妹,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任以恣跟温寺儒起来后,就开始干活到下午两三点。
温寺儒提前干完他手上的活计,去卧室给任以恣搭把手叠衣服时,忽而在窗边看到,有人偷摸进了他们家大门,躲在院子的草丛中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温寺儒不动声色看着那个人,越看越熟悉,他很快想起来,原来又是那个女人——杨莲!
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
温寺儒与杨莲对视起来。
杨莲或许是离得远,不觉得温寺儒会对她作什么,那胆子便大了起来,疯狂的用眼神扫射着任以恣。
而这边任以恣背对着窗户,浑然不觉,他拿过温寺儒递过来的衣服,随口说:“怎么了?”
谁知,温寺儒忽然就一把拉过他,激烈的吻了上来。
“唔。。。。。。?”任以恣刚开始有点懵,但很快开始闭眼享受,也没有阻止温寺儒。
可过了一会儿,任以恣感觉到不对劲,他们接过很多次吻,但这回温寺儒带着莽撞劲,吻得很凶,不断得咬着他的唇和舌头,搞得人有些吃痛。
任以恣喘不过气来,感觉氧气都被温寺儒堵住了一般,他推了一下温寺儒,没想到眼前人却没半分动弹,越吻越深入。
整个房间只剩下微弱的呜。咽声。
那莹透的津。液从任以恣嘴角溢出,流淌过凸起的喉结,蜿蜒进了厚实的冬衣里。
从杨莲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任以恣的后脑勺被按着,温寺儒露出了半边脸,那阴鸷的眼珠子偏向一边,半眯起来睥睨死视着杨莲,灭顶般的压迫感,如一头宣誓领地的狼王!
杨莲这种人,哪里受得了亲眼看到男人跟男人接吻的刺激,又被温寺儒那么一看!心里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
她心惊肉跳的被吓得一屁股瘫在了地上,手掌摩擦到了锋利的石头上,划出了不少的伤,甚至还渗出了不少血来,火辣辣的痛。
她吓得浑身发颤,但眼睛控制不住的继续看着那窗户里。
温寺儒开始疯狂吸吮任以恣的脖子,还咬了一口那脖子。
任以恣脖子上一痛疼,他“嘶”的一声轻吟,喊道:“别再咬了!等会奶奶回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