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专门去搜?”温寺儒眼睛一弯,但下一秒脸色一变,捏着任以恣的脸面无表情道,“不许说别的男人帅。”
像个狼狗一样,凶巴巴的。
那手捏脸的力度还是有些重,任以恣白皙的脸都捏泛红了,他抗议的拿开那手,嘟囔道:“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谁的醋都吃啊,我夸你爸好看不就是夸你吗?”
“不行,我就是我,你要夸就夸我,”温寺儒紧紧的抱住他,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去吻任以恣喉结上的红痣,声音很轻柔,“说真的,有的时候,我真怕会失去你。”
这话让人一头雾水的,不知所云。
任以恣大部分时候还是能理解这种占有欲,太爱就会不理智,就会敏感疑心,猜这猜那,恨不得天天连在一起。
但是温寺儒会吃任何人的醋,无一例外,任以恣真的没有想到一个人的独占欲可以这样的强烈,如同狂风巨浪一样。
窗外云层涌动,渐渐覆住了月的光辉,夜幕是浓稠到化不开的黑。
任以恣脑子里无端闪过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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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大年三十了,沈初绯在家呆不住,又去世界各地旅游去了。
任以恣也带着温寺儒回奶奶家,他对奶奶的说辞是温寺儒是他舍友,他们家过年爸妈忙,很可能不回来陪他过年,自己担心他孤独。
说得让奶奶连连感叹孩子好可怜,接到我们家一起过年吧,怎么会有不回家跟孩子过年的父母呢?在忙也不能这样。
他们一回到奶奶家,奶奶就乐得笑不拢嘴,站在家大门口就来迎接他们。
她一见到温寺儒,就连忙跟温寺儒说:“小儒啊,一路上累不累?冷不冷?快来进屋烤火。”
温寺儒说话礼貌动作优雅道:“好的奶奶,这是给您的见面礼。”
他提着一箱子牛奶和按摩仪要给奶奶。
他本来要带更加贵重的价值十几百万的黄金翡翠送奶奶,但任以恣来之前却说,第一次去,带点东西意思一下就好,千万别把我奶奶吓到,她身体不好,那么贵的东西肯定不敢收。
“这太客气了,来玩就好了,别带礼物。”奶奶这么说着,推脱了几番,实在拗不过温寺儒那温润有礼的说辞才收下。
奶奶让他们坐在取暖器旁,要去倒茶水给他们喝,任以恣拦着她说:“奶奶,你歇着去吧,我去倒水。”
奶奶应声“好”,坐在取暖器旁,跟温寺儒说话聊天,慈笑道:“小儒啊,让奶奶仔细看看,这么高一个小伙子,站在那里都快顶到我们家的门了。
刚才还有人打电话专门跟我说,我孙子回来了,旁边一起的是个可俊可俊的大小伙,面生得很,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我说,都是我们家的俊小伙回来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