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啊!”
“名誉?死人也有名誉问题吗?这也有个体面的问题啊。
也许不是为了死者,而是为了家属吧。谈这些事似乎很无聊。。那家
温泉旅馆与这家是不是一个主人?”
女人不作答。
“那个老人死在裸体姑娘身边,恐怕报纸也不至于会曝光吧。如果我是
那个老人的话,我还希望不要运出去而留在这里,我觉得这样更幸福。”
“为了应付验尸和一些麻烦的调查,加上房间也有些变化,一定会给常
来光顾的客人添麻烦,对陪睡的姑娘们也。。”
“姑娘昏睡,也不知道老人死了。老人临死的轻微挣扎,也不会使她惊
醒吧。”
“是的,那是。。不过如果让老人在这里死去的话,就得把姑娘迁出去,
藏在某个地方。即使这样做,也难免会由于某种原因让别人知道有姑娘在死
者身旁啊。”
“怎么,把姑娘弄走了吗?”
“可不是吗,这显然构成犯罪行为嘛,不是吗?”
“老人的尸体都凉了,姑娘也不会醒吧。”
“是的。”
“这么说,姑娘对身边老人的死,简直一无所知罗。”江口又说了一遍同
样的话。那老人死了之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沉睡的姑娘依然将她那暖乎
乎的身体靠在那冰凉的尸体上。尸体被抬了出去,姑娘也一无所知。
“我的血压和心脏都很正常,不用担心。不过,万一出事,请不要把我
运到温泉旅馆,就让我依然躺在姑娘的身边好吗?”
“那可不行。”女人乱了方寸,说“您要这么说,那就要请您走人罗。”
“开句玩笑嘛。”江口老人笑了。正如他对女人也说过的那样,他不认为
猝死会逼近自己。
尽管如此,在这家过世的老人,报纸广告刊登的讣告只说是“猝死”。
江口在殡仪馆遇见了木贺老人,两人咬耳朵悄悄通了信息,了解了详情。那
老人是因心绞痛死的。
“那家温泉旅馆嘛,不是像他这样的老人住的旅馆。他有固定住宿的旅
馆。”木贺老人对江口老人说,“因此也有人悄悄议论说:福良专务董事可能
是安乐死吧。”
“唔。”
“也许假安乐死,其实不是真正的安乐死,可能比安乐死更痛苦吧。我
与福良专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