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半边脸贴在姑娘的胸脯上。只觉眼帘里热乎乎的。老人想在姑娘
身上留下自己的象征。
如果冲破这家的禁忌,姑娘醒过来之后一定是会恼恨的。江口老人在
姑娘的胸脯上留下了好几处渗着血色的痕迹,他不由地打了个寒噤。
“会冷的呀。”江口说着把夜间盖的东西拉了上来。他不假思索地把枕头
下面常备的两片安眠药都吞下了,“真沉啊,是贼胖嘛。”江口说着举起双手
抱住她,让她转过身来。
翌日早晨,江口老人两次被这家女人唤醒。第一次,那女人嘭嘭地敲
着杉木门,说:“先生!已经九点啦!”
“哦,我已经醒了。这就起来。那边房间很冷吧。”
“我早就生好暖炉了。”
“雨夹雪还在下吗?”
“已经停了。不过天阴沉沉的。”
“是吗。”
“早餐早就准备好了。”
“哦!”老人含糊地回答,又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他一边把身子靠近
姑娘那罕见的肌体,一边嘟囔:“真是个地狱的催命鬼。”
过了不到十分种,那女人第二次来了。
“先生!”那女人猛烈地敲着杉木门,“您又睡着了吗?”声音也显得冒
火了。
“门没有锁呀。”江口说。女人走了进来。老人无精打采地坐起身来。女
人帮着糊里糊涂的江口更衣,连袜子也帮他穿上。不过,她的手的动作却令
人讨厌。她到隔壁房间后,熟练地把煎茶也都沏好了。然而,当江口老人边
品尝边慢慢喝茶的时候,女人用冷冷的、怀疑的白眼望着他,说:“您对昨
晚的姑娘很惬意是吗?”
“唔,将就吧。”
“太好了,做好梦了吗?”
“梦?什么梦都没有做。美美地睡了一觉。近来不曾睡得这么好。”江口
露出要打呵欠的样子,“我还没有彻底醒过来呢。”
“您昨天很累吧?”
“大概是那个姑娘的关系吧。那个姑娘很走红吗?”
女人低下头绷着脸。
“有件事要诚恳地拜托你。”江口老人也故作庄重地说,“早饭后,能不
能再给我一点安眠药?拜托了。我会给你报酬的。不知那个姑娘什么时候醒
过来。。”
“这怎么行!”女人那青黑色的脸顿时刷白,连肩膀都绷紧了,“瞧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