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锅盖,淮山药香扑面而来。
用勺子舀出一点,细细品尝,“貌似不够咸……”
伸手去够第二层橱柜里的盐,却被大掌抢先。
男人一袭浴袍,领口微敞,腰间系带随意绑起,胸膛紧贴女人后背,沐浴乳的清香丝丝萦绕。
叶洱双颊微醺。
“淮山炖排骨?”
叶洱夹了块肉,送到他嘴边,“尝尝。”
张口,细嚼,表情意味深长。
“怎么样?”
“嗯……”
叶洱目露期待。
“不错。”
“yes!”
“看来,我媳妇儿上得了厅堂,也下得了厨房。”
“必须的!”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态度坚决,“你先出去,把头发吹干,我这里马上就好。”
一记偷香,“遵命,老婆。”
不待叶洱有所反应,脚底抹油,溜了。
伸手,轻抚脸颊,唇角缓缓上扬。
其实,她会做菜,一直都会。
当初,是为陌将离学的。
一个月的勤学苦练,终究不负苦心,她做得有模有样。
心甘情愿,洗手做羹汤。
那时,她围着陌将离转,如同不知疲倦的蜜蜂。
酿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
结果,她输了。
什么都没得到,除了那条载满回忆的芍药项链。
从那之后,她就很少进厨房。
这一年来,只要不出门,都是夜辉月动手做饭。
从一开始勉勉强强,到如今色香味俱全,夜辉月这一手厨艺,全是为叶洱练出来的。
多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