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草背着身上的稻草清高的走了。
她回到家,将稻草扔在地上,走进屋里,对着躺在床上的周文清道:“王婆子太黑了,就这一点稻草要了我五分钱,都是邻居,这一点东西也要钱,真是没良心。”
周文清就烦听她唠叨,“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赶紧上去修屋顶,床都湿了,没地方睡。”
“行,你在下面给我看着。”陆草喝了几口凉水。
房子漏雨,昨天她就爬上去看了,只能用稻草补。
周文清在下面扶着梯子,陆草慢慢的爬了上去。
她有些恐高,身体哆哆嗦嗦的在上面走。
一阵冷风吹过来,周文清裹了裹衣服,他对着上面喊:“你快点,不就是个窟窿吗?稍微一弄就行了,你看你那样,还缩着脖子。”
陆草慢吞吞的用稻草把窟窿盖住,本来想弄点泥,但看了看下面的周文清,想想还是算了。
十几分钟后,陆草对着下面只用一只脚踩着梯子的周文清道:“文清,你帮我好好扶着,我要下去了。”
“你快点吧,冷死了,我还想回去躺着。”
“行,你扶好。”陆草手指哆嗦的往下一点点走。
地上才下过雨,又常年无人居住,土地湿滑,而周文清又只是用一只脚轻微搭着梯子,这种滑动他根本阻止不了。
梯子直接往下,陆草害怕的抓住,但还是摔在了地上。
周文清也被梯子弄了个踉跄。
“摔死我了。”陆草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她扫了扫四周,幸亏不是很高,要不然她就惨了。
周文清扶着腰从地上起来,“你怎么回事?你看看你什么都做不好……”
陆草气急败坏,“周文清,你别太过分了,这是我该干的活吗?这是男人该干的活,你没扶好梯子还怪我!”
“我,我这不是不会吗?”周文清气势弱了下来,“再说了,你要是不想嫁给我,你当初为什么在那么多人面前陷害我,你看看我现在的名声,我被你害惨了,你还怪我!”
陆草梗着脖子,“我还不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吗?是你当初跟我谈的,而且你吃了我那么多鸡蛋,凭什么不娶我?”
周文清烦躁的摆了摆手,“别吵了,今天算是我的错,我给你念首诗吧。”
听着周文清念诗的声音,陆草并没有往常那么满足了,但心里还是消了气。
原来结婚那么苦,那么累,早知道她就晚点结婚了。
……
薛彦这个人,酒醒过后会特别清晰的记得醉酒时发生的事情。
他想到自己昨天说的那些话,尤其是那些浑话,从醒过来,坐在床上两个小时都没动。
但想起昨天晚上,他薄唇又会偶尔向上抬。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