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出门劳作的人都回来了,正是人最多,聚得最齐的时候。
他这是在宣告自己的身份呢。
他的眼里明晃晃地写着,名花有主,勿要觊觎。
桑晚有些好笑,怕是他这一路走来,真的无人敢觊觎她了。
毕竟,像他这般姿色的神仙公子,愣是谁都要自惭形秽的。
这下子,无论是心怀不轨者还是真心追求者,都要被他给吓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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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月湖,两人置身于乌篷船中,月亮从天边升起,高悬于空。
天边一个月,身边一个月。
月色朦胧中,临渊靠近桑晚,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临渊拥住桑晚的肩,在她唇上落下浅浅一吻。
那一刻,他吻住了月亮。
他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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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倒也快。
桑晚和临渊习惯了早上一起出门。
桑晚去采药,临渊便去卖冰,他现在卖冰已经有了几家固定客户,顺利的很。
中午,两人差不多前后脚回去。
谁先到家,谁便先准备饭食。
临渊一开始还手忙脚乱,时间久了也能做些简单的杂活。
他先将买回来的西瓜冰镇好,然后就开始洗菜,切菜,烧水。
桑晚回来便能吃上又冰又甜的冰镇西瓜。
先解解暑,菜已备好,她只需炒一下,饭很快便能做好。
做饭时,桑晚在灶台忙活,临渊便在灶台底下添柴。
他似乎有这方面的天赋,添柴这一项做的很好。
两人一边忙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两人的生活节奏很慢,但他们都享受这样的日子。
在很多方面,他们都出奇的默契。
偶尔不想吃家常菜时,他们也会出去消遣一顿。
晚上若是天气凉爽,便出门闲逛,一直到月上枝头才回来。
临渊的药连续喝了两个月,毒性是消了,可是记忆却始终没能找回来。
不过对桑晚来说,他记不记得这两年都无所谓,总之他就是她的未婚夫。
即便是他一直想不起来,就现在这副模样她也喜欢。
一直要她养着也没问题。
金屋藏娇,她又不是养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