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那妇女闭口不言,白帆大窘,连忙道歉,少女道:“我……我……”
那妇女见女儿心羞,只好续道:“同理来说,恩公既触摸了小女裸脚,那便……”
“不可!万万不可!”
白帆大惊,道:“我乃修道之士,将来承继道统,焉能娶妻?”
一旁苏灿亦惊骇莫名,看看妇女,看看自己,要知道,救治这妇女之时,可是他负责的涌泉穴!
连忙附和道:“不错,不错,正所谓事急从权,再者我二人不知此间习俗,无意冒犯,还请二位莫要当真。”
少女醒来时听客栈掌柜道白帆救了自己,还抓了脚掌,娇羞不已,又暗暗瞧见白帆英俊潇洒,实已倾心。
此刻将白帆言语听在耳中,只觉他嫌弃自己,心中又急又慌,引动伤势,脸色一白,晕倒过去,
白帆大急,忙为她输送仙灵之力,待脸色转为红润,才请客栈掌柜将她扶进房中。那异族妇女亦进屋照料。
眼看左右无人,苏灿低声道:“白兄,咱们快走。”
苏灿言罢,不得答复,向白帆看去,却见他正自呆呆出神,连忙推搡一二,道:“白兄,莫要发呆,乘机快走。”
白帆愣道:“什么?”
苏灿道:“此事实乃一大乌龙,只有乘机隐去,暗中照料,以防有意外发生。”
“待她彻底将你忘却,届时真正离去便是。”
“倘若你再呆下去,那姑娘一心向你,你又心向于道,岂非两相折磨。”
白帆闻言,大觉有理,正待同苏灿离去,脚步一顿,道:“还是去道个别好。”
苏灿向他奇怪的看上一眼,忽道:“白兄,你莫不是情劫加身?”
白帆大惊:“什么?”
苏灿道:“若非如此,岂会这般恋恋不舍?”
白帆呆立当场,半晌,蓦地窜入那异族少女所居之屋,片刻即出,道:“苏兄,你之所言,甚是有理。适才我已向她们讲明,需得回山与师父禀报一切,届时再言诸事。”
又道:“那卢老太爷背后靠山就住在此镇往西三百里处的七仙洞中,那洞人无恶不作,死有余辜,请你邀约同道,将其除去,以还此间清宁。小弟去也。”
声音落下,白帆化作一道遁光急向西北飞去。
苏灿没料到自己一语成谶,白帆好似真的面临情劫,愣了一愣,走进屋去,关心一下少女,又留下些许钱财,随后辞别其母女二人,往西走去。
令苏灿庆幸的是,那妇女自始至终未说让苏灿也负责的话。
七仙洞之名苏灿早有听说,当初在余杭镇外,酒剑仙杀死的三名道人据说便是七仙之三,
其时酒剑仙以一敌三,尚游刃有余,故而苏灿自认一个人挑了七仙洞也非难事,全然无需似白帆说的那般,邀集同道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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