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洞仙女’那会儿即在无量山中居住,且常常同‘无崖子’比剑,想来少说也得有二三十岁年纪,时至今日,可不就是一位老婆婆嘛。’
段誉正自慌乱,突然一股罪恶感自心头涌上,‘段誉啊,段誉,你可当真是个无耻小人,玉洞仙女年岁如何与你有甚关系?为何得知玉洞仙女年龄已高便这等失望?莫非还对‘玉洞仙女’存有非礼妄想吗?’
‘她老人家乃是你的师父,难道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反而好吗?段誉!你拜师玉洞仙女时那般心喜,到底居心何在?’
但听得“啪啪啪”几声,段誉使足劲力往自己脸上抽打数掌,精神蓦地一震,起身道:“师叔,咱们走吧,去拜见师父她老人家。”
段誉说话时眼神清明,正气凛然,与先前提及“玉洞仙女”时的痴迷之像全然不同。
苏灿本在思索如何想个法子开导段誉,忽见他抡圆巴掌抽打自己,大吃一惊,欲待相阻,却见他已然无碍,精神状态较之前甚至更佳几分。
苏灿又喜又惊,道:“你师父年纪虽高,但我们逍遥派内功神奇无比,驻颜之效极强,九十岁的高龄从外表看去也不过三四十岁。”
段誉眼中一亮,赞道:“是么!好厉害!”
苏灿注意到他说话时眼神中全无往日的痴迷呆相,惊想:‘他可莫要是一瞬间大彻大悟了!’
段誉见苏灿呆立不语,微感疑惑,道:“师叔?”
苏灿回过神,仔细看看段誉,只觉他神情与玄悲、玄苦等高僧和尚大不相同,比之往日,除去那股对“玉洞仙女”的痴迷不见踪影外实一般无二,大松一口气,笑道:“无事,走罢。”
苏、段二人急行半日,已至西夏都城,走在街上,苏灿叮嘱道:“待会儿见到你师父,千万不可提及敖星他们,更不能说起与‘灵鹫宫’相关的任何言语。”
段誉心想:‘灵鹫宫那位师伯凶恶的紧,师父和她不睦,倒也正常。’
段誉醒悟李秋水年纪做自己祖母尚绰绰有余后对她已无痴迷,可心中兀自幻想她定是位善良侠义之人,而天山童姥手段狠辣,在段誉来看,实是个大大的恶霸,故听闻苏灿此言,段誉不以为怪,点头应下。
二人来到皇城东门,苏灿手执李秋水赠他那枚金牌,一路畅通无阻,直奔李秋水寝宫。
进得宫内,段誉左顾右盼,半个人影也瞧不见,欲待相问苏灿,忽听身后一女子声音道:“小师弟,这位公子是何许人?事儿办成了么?”
声音轻柔婉转,段誉听在耳中,不自觉回头望去,但见一白衫女子坐于大树枝头之上,白幕蒙面,身形婀娜,树枝不住晃动,她便随着树枝上下起伏。
段誉吃了一惊,拜倒在地,高叫道:“不肖徒儿段誉,拜见师父!”
李秋水惊咦一声,问苏灿道:“怎么回事?”
苏灿道:“小弟遇到这位段公子时,他已学了师姐您的武功,一身功力震古烁今,小弟便擅自做主,代您收了他做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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