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个女子有钱有产业,不是贪图朱三公子的银子,完完全全的是喜欢朱三公子这个人。
张满娘还建议朱三去佛山买瓷器回来,说自己在那里挑了许多,那边还可以订做的。
朱三公子高兴的说会同老板卫小姐提建议。
这个下午,对于朱三也好,对于张满娘也好,都是很愉悦的,于是,这个下午过得很快。
在二人都不觉察的时候,天色已晚,已经是临近酉时了。
朱三公子决定请张满娘去吃饭。
如果是今日以前,张满娘真是求之不得,一个月以来,张满娘天天想得就是同朱三公子共进晚餐,天天想,想得心酸,想得发狂,今天总算得到心上人的邀约了。
可是通过一日相处,张满娘已经觉得自己已经在朱三公子心中留下了淡淡的影子了,只好持之不懈,她很有机会得到朱三公子的心,控制住怦怦乱跳的激动心情,张满娘矜持的拒绝朱三公子的邀约,说是天色已晚,再不回去,家人要担心了,于是,要回家了。
当然张满娘表现出来了一点点恋恋不舍的样子。
这点不舍,让朱三公子怦然心动。
张满娘告辞坐上自己的马车,依依不舍的同朱三公子挥手告别。
马车驶远一点后,桃子急急的问,“小小姐,今天不是如愿以偿么?为什么朱三公子请你吃饭,你不去呢?你不就是相同朱三公子多多相处,培养感情么?”
张满娘展现出志在必得微笑,“你不懂,这叫欲擒故纵。我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可是,我只能表现出来我是有限的的喜欢他,不是无原则的。”如果表现出全部身心的喜欢他,他一定会拿乔。虽然这是事实,可是这得掩盖住,在没有得到他的心以前。
桃子不懂,“明明你以前的表现是很喜欢他,说句不好听的话,看你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一样。”
张满娘尴尬的说,“你真是不懂。我哪有,我的表现明明是任性赌气的富家女子。”
桃子迷惑,“我是不懂,可是以前你砸银子买花时,根本就是眼里只有他,他怎么会不明白。”
张满娘摇头,“你真的不懂,一开始我只是路人,我得让朱三公子记得我,认得我,几千两银子算什么?现在收了我的礼物,还肯留我吃饭,可以一桌子吃饭的关系,这表明什么?这表明可以做一般的熟人了,见面会打招呼了。要是晚上再一起吃饭,他会觉得我好随便,好轻浮,会看不起我。我又不是没有银子,迟早下次还会一起吃饭的,何必这次这样着急呢?”
桃子还是表示不懂。
张满娘开心得很,“你不懂没关系,你懂了就麻烦了,朱三公子懂,我懂就好了。反正,朱三是我的,我是朱三的,谁都抢不走我的朱三公子。”张满娘高兴的握紧拳头,示威似的重复着,“朱三公子是我的。”
自觉酒馆又有新的飞跃的朱三公子满心欢喜的跑去同江容讲,“佛山的瓷器听讲是最好的,我们几时去佛山玩,顺便挑点瓷器回来?”
江容板着脸看着朱三,直看到朱三心虚,然后大笑道,“等泥瓦匠全完工了,看看都是什么样效果,再去买配套的瓷器和其他的东西。你要不要带上某个人?”
朱三公子被问得面红耳赤。
第二百一十三章 银铺
张满娘回去后,一直等着朱三过去找她。
可是一天没有,两天也没有。
等着心焦如焚的张满娘无心进食。
桃子天天劝着她吃饭,她就是吃不下去。
桃子不禁怨恨朱三,埋怨朱三收人礼物也不回礼。
张满娘不喜欢听桃子讲朱三的坏话,斥责桃子,“朱三公子忙得很,天天忙着脚不着地的,怎么会有空过来这里闲聊呢。不准你说他的不好,你要再讲,以后不要你在我身边侍候了。”
桃子忙住嘴不讲,等了一会儿,又禁不住说,“小小姐,他忙,要不您去看他好了。”
确实,朱三很忙,朱三被江容当牛当马的使唤着做事,朱三根本没想起过张满娘。
倒是月姑闲聊时同江容提到过张满娘,说那些瓷器确实不错,佛山那边的瓷器也不是每家都这么好的。
不过张满娘与江容没啥交情,江容自然是不会提醒朱三还有这么一个人。
于是,朱三天天忙着做事,从来没想起过张满娘此人。
想念朱三的张满娘终于忍不住了,在二月初五时过来拜访江容。
朱三不在。
对于与自己没有利害关系的人,江容很不愿意多费时间。江容心里正在烦明拙没船出海,也懒得多加应酬,直截了当的就问张满娘,“你有没有出海的船?帮忙载一众三十几人出海,是得道高僧,并非其他人士。”
明拙一众,一天不走,一天是个麻烦。
江容同简松合伙开的小酒馆,一切会是简松打理,简松一定会方便来往客人,时时召妓肯定是有的,说不准还有妓女常驻。明拙若是去看,一定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江容这边卖酒的幌子下开水烟馆,当朝禁止。这种不合规定的事,又说不定会牵扯到别人,这是江容不愿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