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几个下人成功的拉起喜腊塔氏后不敢松开喜腊塔氏,刘氏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得找回的,如果刘氏不找回,估计会大吵大闹,谁都讨不到好,不如架着喜腊塔氏,任刘氏打她打到出完气为止。几人互相眼神试探,美人敢松手放人,于是那几人一直架着她。
喜腊塔氏不停叫骂。
拉这喜腊塔氏头发的人也不敢松手,生怕一松手,这泼妇就任性大发挣脱了又与刘氏厮打起来。
刘氏直冲过去,伸手颇为敏捷,一把拉住了喜腊塔氏的头发,用膝盖连续梦妆喜腊塔氏的腹部,一手猛抓喜腊塔氏的脸,最厉害恶狠狠骂着喜腊塔氏,“你这不要脸的贱货,老娘不好好收拾你,就不姓刘。”
架着喜腊塔氏的几人没敢放手。
这几人都是从庄子里出来的,江淑芸与高士瑞都有强调过六十勇猛的。喜腊塔氏的彪悍刚才大家也看到了,若是放开了喜腊塔氏,两人若是斗起来,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这几个下人是送过来侍候刘氏的,刘氏如果出了问题,他们都不好交代。
事实上刘氏已经受了伤了,那么,为了有个交代,只能让喜腊塔氏受伤跟严重才行。
喜腊塔氏不停挣扎,不停要这些下人放开她,并恐吓这些下人,说要卖掉他们。
这几个下人越发不害怕了,他们又不是喜腊塔的下人,他们是江容的下人,现在济兰都不能随便卖掉他们,江容已经明确地表示过,江家庄由江禄代管着,不准人家伸爪子的。
这个江容见都们见过的女人,根本没有向江家庄伸爪子的资格。
拖图老头警觉的退回去守在门口,虽然平时这个时间国尔敏不会回来,但是也的防备不是么。那几个人都是舒穆鲁家的下人来着,拖图老头子自认自己是舒穆鲁族内的老人,地位比他们高,那么,很自然的,地位高的人得照顾地位低的人不是么?
于是拖图要以实际行动保护这几个下人,免得这时国尔敏忽然回来,看到四个下人架着喜腊塔氏,喜腊塔氏没有还手机会的被刘氏暴打。虽然国尔敏说话不算啥,但是他会找长辈们投诉,会扩大影响,这就违背了济兰要把战斗局面控制在这个小院里的初衷。
刘氏左手紧紧的拉着喜腊塔氏的头发,不停地与喜腊塔对骂,不停歇的用右膝盖撞击喜腊塔氏,不停地用右手抓着喜腊塔氏的脸,一直挠到血肉淋漓。
拖图寻思刘氏也该打累骂累了,出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就出声劝阻,让两个丫头扶刘氏去休息去。
确实,刘氏很辛苦了,现在既然有人劝,也就算了,刘氏放手后对着下人说,“你们把这疯狗锁在东厢房去,免得她出来咬人。”
几个下人看向拖图,拖图点头。
下人们把喜腊塔氏扔进东厢房,拖图去把门锁上。
几个下人想想还是有些后怕。
拖图安慰他们,“怕什么,就是脸上挠破皮了而已,没得啥。你们表太太是先被那泼妇无缘无故的拉头发骑在地上打的,你们表太太应该头皮都有受伤吧,你们去看看去,看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年长的张婆子问拖图,“拖图大爷,您得帮我们拿着主意,这院子是表太太的,表太太是客人。庄子上忙,都抽不出人来,我们全是轮班过来服侍表太太的,可不能让表太太受人欺负。”
拖图同情地点头,“济兰也是难啊,人手老是不够,我这个本家的老头子都被他喊来帮忙看门。济兰是小本生意,也养不起多的人手。你们放心,济兰小子对大伙都不错。大伙都是能帮就帮的。”
张婆子点头,“我们都知道济兰好人,他也不容易。我们庄子上的人,天天忙得要命,比其他庄子上的人辛苦老多了。过来这边做事还不能从外面情人,怕有那不好的人调唆,再忙也只能从庄子上抽人,实在是抽不出人来,只好轮班排。您老看看那这堆垃圾我们要不要处理?”
拖图摇头,“就是让这泼妇清理垃圾,她就对表太太大打出手。要是清了垃圾的话,就没有罪证了,怕是济兰都不好讲话了。”
婆子们忙忙谢过拖图。
两个小厮笑嘻嘻的承诺会捎口信让庄子上的人多送些菜过来。
婆子们过去看刘氏的头皮,果然有出血了,还被扯下了一块头皮。婆子们忙问刘氏要不要请大夫。
刘氏想了想,笑着说,“我的赶快换衣服去见姑妈呢,大嫂又有喜了,得去恭喜姑妈的。要是大夫说有啥问题的话,岂不是今天又看不成姑妈了?姑妈那边的大夫一定比在这边的好,我还是去姑妈那里去看大夫吧。”刘氏的原则就是得理不能饶人,一定得让人看到自己被个小辈打了,还打得很惨。
张婆子忙献计,“您呢,过去老太太那边,就不要说什么了,免得说是告侄媳妇状,老婆子替您讲就行了。”
刘氏寻思这张婆子刚刚过来侍候自己,自然没的道理被自己拉拢了,刘氏自然是觉得这张婆子讲的是事实,如果这张婆子讲得对自己不利,到时再讲就好了。于是就同意了。
刘氏这次带了很多乡下油炸的吃食过来,虽然有许多是江二家让捎过来的,但是能拿出来,不是给到丽华哪里,江氏就很满意了,江氏知道上次丽华的嫁妆,把济兰气得发疯。
刘氏如今又大方又懂礼,江氏心里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