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两天酒席里,济兰大鱼大肉的请大家吃饭喝酒,到处都是热闹,毕竟是穷了很久了,很暴发户的感觉。
江容也很喜欢这种大鱼大肉的暴发户感觉,得有钱了才可呢过这样大鱼大肉嘛,穷鬼哪里撑得起来这种热闹富足的架子。
酒席虽不算顶好,都扎扎实实的鸡鸭鱼鹅猪肉和酒吃着,摆的是流水席,任吃,下等旗人都爱吃肉,给这些人吃海鲜鱼翅还吃不出啥味道呢。济兰这样认为的。
济兰甚至还请褡裢火烧的人上门做烧饼,再配着酸辣汤吃,江容也尝过,味道很有趣,不过不像济兰说的那么天下无敌。卖豆腐脑的也请过来,太不合礼了,江容笑之为暴发户,济兰理直气壮的说,“你不知道,我小时多爱喝那个豆腐脑。一直想,等我有钱了就喝个够。”
济兰问江容能不能免费供应酒水给酒席,江容拒绝,拒绝的里有是自己的地里的果树还没怎么样结果子了,自己的几百亩地全是种的果树来着。酿酒的果子是买的别人的果子,还有酿酒的人工,还有粮食也是买的,于是酒是又成本的,所以,不可能免费体统。但是景荣可以成本价提供,就是卖给济兰铺子的价格提供,本来在铺子里卖钱,利润江容是可以分一半销售利润的,但是为了庆祝,那么久不要销售利润吧。
济兰笑话江容小气。
江容说,“又不是我要嫁人,是丽敏啊,她有钱的啊,她赚的钱比我多,不比我的钱少啊。”
济兰想了想,“算了,我自己出把,反正也没有多少,大家喝了我的酒,以后会常买我的酒的。”
于是贾蓉看在济兰比较大方的份上,半价体统酒水,就当是广告费与济兰一人一半。为了弥补自己的损失,江容立刻去找张氏,请她在酒席结束回家后同大家讲下,多酿点酒,今年春节时应该酒的销路很好的。
在得到江容半价供货的承诺的济兰,立刻去问仁义,把酒都打好包装以备来贺的客人带回去,是双份呢还是四份。
仁义说,“当然是双份了,四份也太多了,礼节到了就行了,帮过忙的都要送多些酒,像媒人得多送些。另外我也很喜欢这些酒。”言下之意是自己要多点酒。
济兰哈哈大笑说,“二叔,放心吧,我会送好多坛过去您家的。您以后有喝不完的酒。”
很多年没有走动的老亲戚济兰都送了礼盒去租了马车请人过来。
其实济兰家的亲戚除了老姑奶奶嫁到宗室,其他的都是很一般的旗人了,要么就是最低级的马甲,要么是吞居旗人,领催都不多,更不用提佐领了。
过来捧场的,除亲戚外,就是将军夫人携格图肯过来凑热闹。再就是那些同一佐领的人了。
同佐领的老太太们同江氏完颜氏夸了济兰几百遍能干孝顺之类的话,说这么热闹的场面,不知以后还能看到几回,估计下回得等济兰娶亲了。江氏乐的合不拢嘴。可济兰在陪着那些狐朋狗友喝酒,不在旁边。于是那些老太太们夸了几百遍江氏的侄孙女们。。。。。。高家的小姑娘们漂亮听话,几个女孩子被夸得羞涩不已,低着头不好意思抬起来。
江容庆幸自己是穿着男装出场,没受到大家的关注,趁大家没注意自己,江容偷偷的溜出去打算牵安仔出去玩。
一到马厩就碰到格图肯,格图肯笑着同江容打招呼,问牵马是不是要出去玩。
江容几急的说,你不要叫我的名字,我性卫,是卫家的九公子。
格图肯哈哈大笑,“卫九公子,这个季节是京城最美的季节,我带你出去玩吧,有些地方笑着还能去,以后未必能去了。”
江容立刻决定同格图肯一起出去玩,不过得去同济兰吱一声先。
此时酒席时间刚过,女眷们就吃好了,男刻们喝酒时间较长些,也有在赌钱的。济兰应该在陪着赌钱。江容过去喜棚下看到仁诚的几个女儿在吵架,江氏也在,那几个女人居然哭哭闹闹说仁诚老头子给她们的嫁妆太轻,却给大把钱给济兰用,给乌尔登嫁女。
江氏抹着眼泪说“你们阿玛哪有给济兰钱,这些都是济兰辛苦赚的。”
济兰也说,“你们去问问阿玛好了,他一年收成是多少,哼,她的钱,他所有的钱都不够几桌酒席钱,送得那些礼盒的钱都不够。”
那几个女人继续哭闹。
济兰气的直跳脚,明明这些钱全是他自己辛苦赚回来好不好,积肥时低声下气的一家一家的问有没有肥,卖米时也是一家一家的低声问管家要不要试下自己家的米,一家一家的旗人家中去收米,江容每出了少年新产品了也是一家一家的送上门去给人试用,或是邀请朋友们过来试吃。
但这些话肯定不能在这酒席上讲,旗人是不能经商的,他所有的铺子也是落在下人们的名下的。
刚好这时江容过来了,济兰马上拉着江容讲说这几个是江容的姑姑。
江容说,“我见过,添妆时给最小分的嘛,”又问济兰,“干嘛站在这里说话,好端端的。难道阿玛死了?”
济兰说,“没有啊,老头子还在哪里喝酒吃肉呢,好着呢,比谁都喝得多,吃肉也吃得多。”
江容说,“既然阿玛没死,你和我都好端端的,那她们在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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