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专一的人,不出轨,只是他觉得那是一个男人的责任,是他的底线。
唯有面对闻安时,他发现自己毫无底线,甚至有着变态的占有欲。
闻安,让他自卑。
她太美好,像一张美丽的风筝,她将引线交给他,是不是有一天也会交给别人?
闻峥腾出空着的手去拿自慰棒,调到最小频率,对准穴口轻轻放进去。
闻安的穴太小,只放进去一点就推不动了。
闻峥也不敢太用力,怕又伤了她。
穴被一头入着,阴蒂被一头吸吮,欲仙欲死、头皮发麻。
安安,你怪我吗?他看着意乱情迷的闻安问道。
闻安被自慰棒绕得云里雾里干嘛嗯要怪你?
闻峥不再言语,等她水更多的时候又把自慰棒往里推了一些。
呃闻安仰着身子,手向后撑在办公桌上,脚趾蜷缩。
穴口不断冒出晶莹的液体,闻安的腿不自觉地夹着。
闻峥调到最大频率。
她毫无防备,硅胶棒在穴里疯狂跳动,又酥又麻,让她呼吸不畅。
啊啊啊!很快她便颤抖着爬上高潮。
闻峥抽出穴里的东西,那头已经裹满了蜜液,似乎是不舍,还牵出了几根长长的银丝。
随着距离增加,银丝拉长到极致,啵儿地相继断开。
闻安虚脱,拉住闻峥,借着他的力爬到他身上像树懒一样挂在上面。
她的眼角含泪,嘴角泛光,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胸口蹭了蹭爸爸~
闻峥心口很热,他赶紧将她脖颈上的链条取下,将人抱着安抚了一会儿。
她是风筝,应该是自由的,他没有资格强取豪夺,只要她需要他一天,他就陪她一天。
若是有一天风筝飞走了,那他就变成另一张更大的风筝去寻她。
若是有一天他飞不动了,那他就化作清风为她助力。
安安,无论如何,爸爸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闻安睡着了,他将人抱回房间。
他还硬着,刚才陪她玩没有疏解的欲望还不断烧着。
闻峥坐在床边替她理了理被角,将她凌乱的发顺在一处,低下头亲了她好几下。
闻安皱着眉将脸缩进被子。
他隔着被子又亲了几下才罢休。
等闻安睡熟,他到阳台上点了一根烟,烟雾在指尖漂浮,如同游云一般。
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远方,另一只握着栏杆的手发紧。
夜里有微风,别墅区绿化好,时不时能听见蛐蛐的鸣叫,空气中杂着泥土的味道。
喂,温雅嗯还没睡明天见一面吧,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好我去接你
许久,阳台的烟缸多了七根烟头,男人将最后一根猩红按灭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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