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和秦亦怀中那只钱袋子的花纹长得很像。
姬宁将帕子放在腿上折了两折,从水囊里倒出点水将帕子较为干净的地方打湿,而后轻轻将帕子摁在了秦亦线条明晰的下颌处。
脸上的骨头也好硬,姬宁想,他怎么浑身上下都硬邦邦的。
她仰面看着他,擦拭的力道很柔,温热的手指隔着丝帕抚过他的下颌,将那处不厌其烦地擦了好多遍,随后又将他之前擦过的地方仔细拭过一遍。
这姿势怎么看都太过暧昧,在旁人眼里,看起来就像是她依偎在秦亦怀中替他拭汗,但姬宁却好似并未察觉不妥。
秦亦也不提醒,只安静地看着她,任着她动作,浅淡的目光扫过她锁骨处一层细密的汗,秦亦视线一顿,喉结悄然滚动了一下。
片刻后,姬宁突然察觉到什么,她不太舒服地挪了挪,轻声道,秦、秦亦,你的剑硌着我了
她说着,低头朝秦亦腰侧看去,却见那把剑被握在他手中,连她的裙边都没碰到。
她愣了下,随后又恍然明白过来,脸色顿时红了个透,她抬头看向秦亦,却见他仍是顶着张冷淡的脸。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你那儿是不是、是不是
这周围全是随行的护卫,姬宁话不敢说得太直白,连声音都压得很低,然而秦亦却肆意妄为地伸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提着她往身前搂紧了些。
柔软滑腻的大腿隔着衣物若有若无地蹭磨在他胯下,炙热坚硬的触感传到姬宁身上,秦亦压低了声音,公主如果好奇属下硬没硬,自己摸一把就知道了。
姬宁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就这般说了出来,她和秦亦做过一次,如今一想到秦亦那根东西就犯怵,哪里会想去摸它。
她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腿,伸手推他胸膛,我、我不要碰,你把它拿开
秦亦板着脸,拿不开,它就长在那儿。
姬宁怕人看见,推他的动作幅度都很小,可她用尽全力也不一定能撼动秦亦分毫,更别说这般小心翼翼。
秦亦的手突然从她腰上滑至侧臀,炙热的掌心隔着裙子贴着她的臀腿,而后施力往身前一压,令她的大腿紧贴了上去。
夏日的衣裳大多轻薄,挡不住什么,肉与肉隔着布料挨在一起,姬宁现下更加明显地感受到了他那根柱状的东西,很热,还有些许湿润,随着马一步一步前行,那东西也就一下又一下地压在她大腿上磨。
姬宁被他蹭得一身热汗,又惊又惧地去掰他扣在她臀上的手,秦、秦亦,你松开
秦亦半分没动。
这一月里,无论他承不承认,他夜里白天满脑子都想着那日的姬宁,想得心热,鸡巴也烫。
那天下午的画面无数次地在他梦里闪回,姬宁留在他那儿的那条小裤被他用了又洗、洗了又用,小裤裆间的布料都磨薄了一层。
秦亦对自己道,今日是她自己送上门来,谁叫她贴得那样近,还用那般专注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定是故意的,故意要他不好受,要他失态,像个畜牲一样在马上发情。
秦亦缓慢而沉重地顶了下胯,公主知道自己替属下擦汗时像什么吗?
姬宁被那根东西蹭得难受,不想听他说话,她瞥过头不肯看他,可秦亦的声音却不停传到她耳中,像初为人妻的贤惠妇人。
他声音压得极低,夹杂着因爽快而发出的低哑难忍的喘息声。
属下卑不足道,不敢奢想做公主的夫君,公主这般娇贵,也做不来伺候人的活。
秦亦嘴上说得硬,可方才姬宁替他擦脸的时候,却是避都没避一下。
他继续道,可公主既然当着众人的面勾引属下,也该帮属下好好弄出来,免得入了城,让人看见属下被公主诱出的丑态,坏了公主名声,叫百姓以为扶光公主沉溺男色,连马上都要与侍卫偷欢。
姬宁从未觉得他这般伶牙俐齿,她被他的强盗逻辑气红了眼,否认道,我没有勾引你也没有要和你偷欢
秦亦闻言,突然动了下腰,将胯下硬起来的那根东西更紧地挤压在姬宁丰腴柔软的腿肉上,沉声道,便是今日没有,那七月初八那日,也不作数吗?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如那日一样狠戾,顿时将姬宁从这炎炎烈日下带回那日暴雨午后的床榻上。
姬宁抿唇不语,那日的确是她孟浪,可他若是不愿,也是可以拒绝她的。
秦亦见她沉默不语,也止了声。
只是那腹下三寸之地,直到入城前,都一直没从她身上挪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