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宁实实在在被吓到了,她挣扎着想抽出手,但柔嫩的掌心却只是徒劳地不停在他的肉根上蹭磨。
秦亦似是没把那处的水擦干,有点说不出的湿滑。
忽然间,那东西像是被她蹭活了过来,生龙活虎地在她手心里跳了一下,头端仿佛要翘起来,叫她险些压不住。
姬宁无措地停下来,不敢再动了。
秦亦死死盯着她,声线沉得可怕,躲什么?不是公主说想和属下上床?
我没有躲。。。。。。姬宁睁着兔子般干净纯粹的一双眼,有些怯怯地看着他,只是你的太热了。。。。。。
她又道,还有,如果你答应的话,你、你是要把衣服脱了,鞋子也要脱了。
她恍惚地吩咐了几声,试图掌控主动权,然而秦亦却是一句都没听。
他问她,那么多男人都没入得了公主的眼,公主为什么想和属下上床?
姬宁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她思忖了片刻,咬了下唇,你长得好看。
秦亦皱紧了眉,公主觉得属下这副外邦人的模样长得好看?
他逼问她,可他们都叫属下外邦来的杂种,公主连杂种的脸也喜欢吗?
美丑本是很纯粹的东西,姬宁那日在司寝嬷嬷面前说喜欢秦亦这样的并非虚言,她看着他的脸,诚实点头,好看,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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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三伏天,雨来得急而凶,顷刻间,狂风大雨,暴雨临盆,豆大的雨滴拍击在屋顶窗棂,一时里,天地间静谧得只能听见风雨声。
姬宁坐在秦亦的床榻上,双手撑在身后,看着面前的人伸出惯执长剑的手掌,隔着衣裙按住了她的膝盖。
姬宁看见他左手腕心的地方有一道圆疤,像是被什么东西刺进去留下的。
他做这事时笑也不笑一下,就直直盯着她看,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而后动作缓慢却又强硬地将她的膝盖往两侧大大分开,手钻进裙摆,往里摸了下去。
姬宁乖得不像话,她就看着他动作,不吵不闹,甚至没有丝毫挣扎。
只在他的手摸到大腿上时轻轻抖了一下。
那比她宽大许多的手掌滚烫而干燥,如烧焦的木头隔着衣服贴在她腿侧。
她这些地方几乎没被人碰过,连贴身服侍的侍女也没有。
姬宁想着,脸上温度一路攀升,只是被秦亦摸了两把,脸颊便如烧透的晚霞。
秦亦似是觉得麻烦,两下脱去上衣,露出了陈旧狰狞的伤疤和一身紧实匀称的肌肉。
姬宁眼神乱瞟,又瞧见他腰侧右边有一颗很浓的黑痣,点在凹陷的腹股沟上。
他长得好色啊。。。。。。
秦亦不知道姬宁在想什么,但他却能看见她明目张胆盯着自己腹部的目光。
胯下的东西硬得发痛,他喘了口气,将掌心粗暴地压上了姬宁柔嫩的腿根,意料之中的,惹来了她一声惊呼。
唔。。。。。。
秦亦看着她,一根手指满是恶意地顶着布料往那嫩得不行的穴口里钻,察觉到里面湿润的触感,又往里顶深了些,公主知道痛了?
小公主点点头,又摇了下头,她像是不知羞耻,更不知秦亦此刻的危险,不是很疼,有点胀。
她说罢,竟伸出手小心地摸了摸他身上的疤,关心道,你身上的这些疤会疼吗?
秦亦:。。。。。。。
他耐心告罄,干脆一把解下裤腰,把腿间硬得不行的东西直接露给她看,赤褐色的粗长一根,狰狞又吓人,从毛发中高翘起来,贴在她粉白的膝盖上。
上床就是属下把这根东西塞进公主下面的小洞,公主那儿小得可怜,属下一根手指挤进去都困难,到时候公主可能会流血,还可能死在这,即便这样,公主还是要做吗?
姬宁觉得他在故意吓自己,你不要骗我,她们说过这样会很舒服。
秦亦木着脸抓住她的小腿把她拖近,抬手撩开她的裙子,把鸡巴隔着薄软雪白的亵裤在她的穴口重重磨了几下,冷声道,公主待会儿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