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不成熟,外围没有做好准备,也没有军队的配合。我没有想到,你这个傻帽,竟然会用上吊来吓唬人,笨死了。若不是给你用内力打通血脉,你说不定就完蛋了。小丫头,你的命可是我的了啊。”
“戚戚,就会渲染你的聪明才智。那我问你,既然你这样聪明,为什么还会受伤呢?”
他捏捏我的前胸,坏笑道,“看到一个美女,想要上了人家,结果正享受的时候,她相公回来了,给了我一刀。”
“啊,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去搞女人!你死去吧,把刚刚我给你熬的药,吐出来!不许你这样的混蛋喝我熬的药!吐出来,吐出来!”
我晃着他,他摆摆手,指了指自己的腰部,“伤口喷血了啊。”
明明知道他在骗我,我还是担心地停下了动作,歪过脸去查看他的伤口,他幽幽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受伤是为了你,却心甘情愿。”
我身子一僵,心里泽了万丈情波,却坏笑着戳戳他的正体,问,“严亭之,都说男人的腰最重要,直接关乎床上功夫呢。你这次伤到了腰,会不会从此便一蹶不振了呢?丑话说在前头哇,你若是不行了,我可不要陪送你守活寡啊。
他一下子压过来,把我压在他身子下面,呢喃,“那好,现在就请王妃验明正身,年年看看还能不能正常使用。”
腾地,他下面硬起来。
我咬咬嘴唇,色笑道,“等验完了,我就拿剪刀把你这个罪恶之源,咔嚓一下子剪断!”
他马上装出吓一跳的样子,一手护住正体,问,“为什么那么狠啊?”
“嘿嘿,谁让你刚才说,看上一个女人,愣是上了人家呢?”
我本不是小气之人啊……
他气得吻住我的嘴唇,狠狠一吸,松开我,不管我多么动情地喘息,热辣辣地看着他,只管说,“你这个狠心的丫头!如果不是给你输送了大量的内力,还口对口地喂你汤药,我也不会那么虚弱。我想要休息休息,恢复一下体力,没有想到,不小心听到几个侍女说,要给你薰香里下毒,我就撑着身子过去点昏了那几个下人,顺便把有毒的薰香都扔掉了。可是,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个刺客,应该不是那敕哈的人,穿着黑衣服,围着脸,瞅准了我那时候体虚,带着刀冲过来,给了我一刀。若不是正好有侍卫巡逻过来,他就会杀了我。”
我听得心惊肉跳,把一点点的色欲都吓跑了,搂紧了他身子,怕怕地说,“那个人,会是谁呢?”
他摇摇头,“不想那些,想也没用,想要杀死我的人,太多了。”
我一惊,“为什么想要杀死你的人很多?”
“呵呵。”他回避不再谈,“把我扶起来,我的腰不能使劲。还别说,这样子,真的验身,大概真的不能完成任务了。”
既然他不想说,那我当然也不会傻傻的接着去问。严亭之的身份和家世,开始让我怀疑了。
“严大人,您醒了啊?”徽徽这时走过来,毕恭毕敬地向严亭之行礼。
严亭之由我扶着坐好,看着徽徽惊讶地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徽徽在那边的角落里,严亭之一直没发现他。
“严大人,徽徽自己赶来寻找二姐的,还好,跟二姐汇合了。”
严亭之点点头,又去看看睡得呼呼香甜的马前川,想了想,说,“等到子时一到,万籁俱寂时,我们就把你的这个帐子烧着,然后我们趁着混乱离开那敕哈,我的马车和马匹都在不远处外围侯着呢。”
“啊,怎么又烧我的帐子啊。难道我就那么招惹火势?动不动就着火?”
“你不要对于这里有任何留恋了,烧了就烧了,你以后又不在这里呆着了。”严亭之就是一个醋罐子。
我撇撇嘴,“查木儿那个婆娘甚是可恨,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想要置我于死地,刚才还想杀死小徽徽,此仇不报,枉我美人!所以,我想既然要烧帐子,干脆就烧她查木儿的金帐,烧死、还是烧不死,那就看她的命大与否了。”
“我同意!”小徽徽马上拥护我的言论。
严亭之无奈地看看我们姐弟俩,摇头轻叹,“唉,古语说得好啊,世上最毒不过妇人心。”
“严亭之!”我吼。
他马上换上一副酷酷的表情,瞄我一眼,“我说的是查木儿,又没有说你,你自作多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