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懵懂少女调教成随时发情、主动索求的淫荡宝贝才会更有趣。
男人此刻恢复了衣冠整齐的模样,他伸手扯了扯领带,冷酷矜贵,仿佛刚才将女孩玩到淫水直流的人不是他。
贺翡鸢意识回笼,面色潮红地喘着气,她现在坐着地角度再往上一些就是男人的裆部。
盯着男人鼓囊的黑色西裤,贺翡鸢吞了口口水,小穴还没有被大肉棒插够呢。
男人没有动作,她便大着胆子,如同被猫咪一般爬到男人脚边仰头跪坐,纤长的手臂攀上笔挺的西裤。
小手灵活地解开男人的西裤,迫不及待地释放男人昂扬的巨物。
狰狞粗长的肉棒近在咫尺,颜色干净漂亮。贺翡鸢咬唇,伸出舌头去舔弄吐露着精液的龟头。湿滑温热的小舌剐蹭着男人敏感的马眼,柏宴沉喘着粗气,伸手抚摸着少女的小脑袋。
感受到男人鼓励性的抚摸,贺翡鸢张开嘴,用口腔将男人的肉棒包裹进去,然而男人的阳具太长太粗,马眼深深抵到喉头时才含进去一半。贺翡鸢无奈地眨了眨眼,含着肉棒吞吐起来。
整个口腔都充满了男人的气息,让贺翡鸢燥热不已,她的双手胡乱地摸着自己的奶子,捻挑着敏感的小乳头,才冷静下来的小穴此刻又被欲火熨热,像有蚂蚁在噬咬,疯狂渴求硬物插入,被狠狠教训。
看着女孩淫靡的样子,柏宴沉的颈腰猛地往前一送,鸡巴将女孩的喉咙顶的生疼。
贺翡鸢被顶的飚出生理性眼泪,一双眼睛如同被欺负的小狗般湿漉漉地瞪着柏宴沉。
含到射出来,我就奖励你。
贺翡鸢的水眸一眨,下一刻卖力地吃着男人的肉棒,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嗯哼声,频繁地吞咽着被肉棒满满填充而分泌出来的口水。
柏宴沉下身的欲望得到了小嘴的疏解,他畅快地仰头,忽然眉毛一跳。舱道外的夹板上有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高大男人正在靠近。
外面的男人声音充满警惕:谁在舱道里?
贺翡鸢被这突如其来的第三个人声吓得一哆嗦,尖尖的小虎牙咬到了男人的肉棒。
唔柏宴沉吃痛,伸手用力捏了一下贺翡鸢的脸蛋。
贺翡鸢被吓到僵住,想要吐出男人的巨物,却被死死按住脑袋。
柏宴沉朝那人露出一个放肆的笑。
大哥,是我,宴沉。
外面的男人眼眸孤傲如寒星,五官锐利英气,与柏宴沉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帅气。
贺翡鸢若是回头,必定会认出来,外面这个男人,就是让她脑热登船的帅哥哥。
你柏骁刚要走近,就看到柏宴沉站在幽暗的舱道里,一个肤若凝脂、乌发凌乱的少女跪坐在他身下,色情地给他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