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真把人欺负狠了。
有的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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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罹好心情的去了部队,见到队友还主动打招呼。
或许是她平日造孽太多,队友们受宠若惊之余,只私下里议论了她的脖子,没有一个人当面问她的。
炫耀的目的没达成。
中午回到贺家,被贺老爷子看到,本就有川字纹的眉心皱的更深:“你那脖子是崽崽咬的?”
“我惹他生气了。”
“你现在是军官,注意点影响。”
“嗯。”
贺老爷子叹道:“你也别太惯着他,等一会儿我训他,男子汉还这么矫情。”
彧罹立马认错:“爷爷,是我的错。”
贺老爷子这么大年纪,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脑中突然涌现个想法,他顿了顿,试探的问:“崽崽……欺负你了?”
此欺负非彼欺负。
彧罹摇头道:“我欺负他了。”
这话贺老爷子一点都不信。
彧罹对夙池无底线的惯着,若夙池真想对彧罹做什么,彧罹肯定会乖乖的奉上。
把人脖子咬成那样,这孩子是有多疯?
混小子!
贺老爷子不知完美错过真相,慈眉善目的对彧罹道:“崽崽也成年了,改天两家正式吃个饭,把你们俩的事定下来。”
“好。”
“崽崽不到领证的年纪,你们先订婚。”
彧罹道:“按结婚办。”
贺老爷子有些不确定:“嗯?”
“不订婚,直接办婚礼。”
“军官结婚要申请,不领证便不算,但你要办婚礼,崽崽不到法定年纪,这申请你如何写?”
“如实写,已经提了。”
“行吧,你有谱就行。”贺老爷子到这年纪,早已不拘泥规矩了。
“爷爷,我去喊他起床。”
“去吧。”
彧罹转身上了楼。
楼上,夙池弓腰趴在房门上,听着上楼梯的脚步声,再次确认下房门被反锁上,乐颠颠的跑回了床上躺下。
彧罹推房门没推开,屈指敲了三声:“夙池。”
没得到回应,她又喊道:“乖宝。”
“贺池渝。”
“崽崽。”
挨个唤了一遍仍没动静,彧罹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傻了。
她叹气道:“你不想见我,那我走了。”
夙池等了一会儿,见房门真没了动静,他立马从床上爬起,光脚跑到房门口,倾耳听了听。
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