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惊蛰的房间里常年拉着隔光帘,他的日常生物钟非常规律,几乎从不熬夜,不过压力大的时候半夜容易醒,但都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一会儿又能睡过去。
他始终觉得自己的ed问题并没有在根本上治好,早上晨勃的次数也很有限,自己弄永远弄不出来,半硬不软,到最后疲惫不堪。
只除了梁渔。
“你对着我能硬就行了。”
梁渔的语气很理所当然,“对别人硬想干嘛?”
许惊蛰只好说:“速度太快了也是阳痿,总不能一直这样。”
梁渔:“又没关系,我不嫌弃。”
许惊蛰无话可说。
他晚上被梁渔缠着没在规定时间内睡觉,第二天就有些起不来,困得睁不开眼时就感觉身后有人胳膊搂着他腰,手又不老实地往他底下伸过去。
许惊蛰现在被逼着不许穿内衣裤睡觉,梁渔有一套自己的歪理,说裸睡没束缚,减压,对身体好。
减不减压许惊蛰是不知道,但的确挺方便梁渔的。
“你明明对我有反应。”
梁渔强行脱光了许惊蛰的下半身,朝着灯光最亮的地方,仔细打量着,他哄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许惊蛰躺在床上的样子很狼狈,双手拉高了被梁渔用被子缠着,他前面挣扎得太厉害,睡衣的几颗扣子都掉了,露出大半胸檬,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大片的粉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
梁渔分开他的腿,看着那片粉云一样的肌肤,忍不住低头去亲他。
许惊蛰既不舍得咬他,也不舍得骂人,一时半会儿气都喘不顺。
“舒服吗?”梁渔一边用手帮他,还一边问。
许惊蛰羞耻得不行,咬牙道:“你干了一天活,都不累的吗?”
梁渔笑起来,他手上加快了速度,许惊蛰没一会儿就泄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看自己腿间的狼藉,梁渔洗干净手,又拿毛巾来替许惊蛰擦洗,最后从后面抱着他,侧躺在床上。
“不知道你在气什么。”
梁渔笑着说,“这么高兴的事情。”
许惊蛰露出眼睛瞪他,嗓子有些哑:“哪里高兴了?”
梁渔不给他穿内裤,许惊蛰的底下就只能是光着的,两人现在的姿势几乎半叠在一起,梁渔的手伸到许惊蛰前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还在撩拨着。
“能硬又能射,不是好事情吗?”梁渔凑着他耳边说。
许惊蛰不说话,他底下又被梁渔弄得渐渐起了头,背上些微渗出汗来。
梁渔亲了亲他,突然问:“是不是就我能弄你。”
“?”许惊垫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梁渔有些用力地握住了他下面,他看着许惊垫的脸,又认真问了一遍:“回答我,是不是就我能弄你。”
许惊蛰细细地抖起来,他有些难受,臾了半天,才轻声回答道:“是。”
梁渔继续问道:“是不是就对着我才能硬。”
许惊蛰点了点头,他又快要到顶了,现在问他什么他都能答应。
梁渔不肯放开他,强硬道:“说话。”
许惊蛰声音都尖了起来,他几乎是喊出声来地答应道:“是。”
梁渔笑了,他很满意,温柔又多情地吻着许惊蛰的脖子,松开手,最后终于同意让他射了出来。
“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