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绍几乎本能的对她的忠诚劲没有办法,被她喜欢着,他的心窝里都燥得慌。然后他抬手将对方的手扣住,没敢使太大力,哑声道:可我介意。
手酸不酸?男人敞着衣服,近乎全裸,一看就不正经的模样,偏生正经地仔细观察起自己家崽子白嫩嫩的手。
瞿檀摇摇头,有些迷惘:你干嘛不让我给你口?
他按摩了几把瞿檀的手,发现上面还有他黏糊糊的润滑液,半开玩笑地说:我舍不得。
在池绍的心目中就没想过借助瞿檀抒发自己的欲望,他是她从小由着的人。这道理众所周知,就好似她就应该活得比自己好点,应该被他宠着。何况瞿檀已经为自己做过那么多事,他更不要像个老畜生一样只管自己享受。再说,自己现在也不是来享福的,他冲着发呆的瞿檀痞气地笑笑:队长,你不行啊,我都脱光躺床上了。再不动手,我就该着凉了。
我行的,真的。瞿檀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转身从池绍带来的道具里搜刮。这不看还好,一看瞿檀就被齐全的东西整得苦笑不得,五花八门的物件中甚至包含简单的BDSM道具。她拿起跳蛋,随手打开那东西就轰隆作响,哥啊,这么多东西你怎么去买的?
对方夸张地扯起嗓子,双手作喇叭状:你说什么快关了我听不清
她放下道具,虎口被震得发麻,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遍。
嗯我带着口罩买的,怕被人认出来。池绍身上挂着将掉不掉的衣服,周身布着暧昧的红痕,大刺刺地躺在床上,那岔开一双腿正对着瞿檀。粗长的性器因为情欲直挺挺立在腿间,他的大腿根还有瞿檀刚刚按出来的印子,而毛发的掩盖下,臀肉之间,有一个地方正等着自己进去。
他马上是我的了。瞿檀由内到外生出这种认知。
她贴近对方的身体,将自身部分的重量压上去:哥,你这样是在诱惑我犯罪。
要说怕,池绍还是怕的。在全然未知的领域,他的嚣张气焰给灭了大半,可还是免不了嘴碎的习惯,应和道:但求你保留点良心,不要太折腾我,留我一条狗命。
那我试试。瞿檀知道池绍很难有个正形,也顺着他去。她抚慰茎身的手逐渐下移,绕过囊袋,开始在褶皱处涂抹润滑剂。
刚刚成年的少女谨遵着做爱顺序:亲吻,爱抚,挑弄,最后再水到聚成。她低头含住对方泛红的胸膛,慢慢用牙齿啃咬凸起的乳尖。微弱的刺痛顺着皮肉穿透五脏六腑,池绍没想过自己的胸口也会如此敏感,酥麻的刺激一阵接着一阵,配合上瞿檀在自己下身开拓的动作,他颇感不自在。
进入一根手指并不困难,人类的体温含住少女的食指,隔着指套,她能够清晰触摸到甬道的形状。肉壁随着他的呼吸收缩,像是在吮吸她一般。瞿檀坐在池绍的两腿之间,一手模仿着性交缓慢的在洞穴里抽插,另一只手在被冷落的右乳上打圈、研磨。胸口传来电击一样的刺激,微凉的润滑剂在不断磨蹭下变得温热,恍惚间,他的后穴生出失禁般的羞耻感。池绍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清晰地听到肛口处传来啧啧的水音,就好像自己在汩汩流水。他实在是受不了想要将双腿合上,又被瞿檀牢牢扣住大腿根。
嘶剧烈的动作让池绍猛地一颤,压在他身上的瞿檀倒抢先笑出声,咬住他的耳廓,夸他:哥,你这样真好看。
她见过池绍光芒万丈、自信耀眼的样子,也见过池绍失落畅言、恍惚不安的样子,更见过池绍痴迷训练、肆意洒脱的样子,却没有哪一刻如此真实的令她心动。
宽肩窄腰的男人微微蹙眉,因为她的触摸和侵略瑟瑟颤抖,他显然不太喜欢超出自己思想范围内的活动,肌肉绷得笔直,活生生弯成一柄弓,可却愿意因着自己的情绪,别扭又无奈地张开双腿,展现出最脆弱的软肋。她毕生所求、所追逐的光,泛起春情时比她梦中还要好看。充盈的满足感积蓄在瞿檀的心尖,她情难自控地抬头,与他进行长吻。
是我不对,缕缕发丝触碰到池绍的胸口,搔弄出痒意。瞿檀迫不及待地吻他,用舌尖戏弄对方的口腔,夺取他的呼吸,而后她将碰未碰的唇附在池绍的嘴上,轻声说:不过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就告诉我。你不说,我就忍不住想做。
瞿檀太过于循规蹈矩,珍重又缓慢的节奏对池绍来讲无异于上刑。池绍喘着粗气,后穴的手指被迫增进到两根,而她不仅没有停下动作,还慢慢转动,找寻合适的角度。敏感的肠道被扩宽到不停收缩,池绍难受得叫骂出声:操
前列腺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好找,更何况瞿檀本人也没有性经验,所以怪异的折磨被拉扯得尤为漫长。她适时的对准他的乳头不停吮吸,帮他放松情绪,却意外从池绍的齿中撬出第一句低吟。
池绍向来刚毅的眼角泛起情欲的红,无端让瞿檀从中品出几分他难见的脆弱。短促的呻吟轻易点燃瞿檀的兴奋点,她的耐心如跳崖般消失。瞿檀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开始急切的在甬道上抠挖,想尽快找出令池绍失控的地方。
你慢点池绍几乎是想直接推开瞿檀,双手触摸到她肩膀时又松了力度。虚弱的手没有使出力道,他梗着苍白的脖子后仰,喘息着道:混账玩意,先别那么快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呃!
快感激烈的在肉壁深处炸裂开,令每个细胞战栗不止。那一刻池绍才明白,为什么片子里的人会叫得如此骚气与放浪。他做不到一样的摇尾乞怜,可刺激却是实打实的蔓延至全身。
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并不带有讨好的意味,中间还夹杂着几句怒骂,但听在瞿檀的耳朵里却比任何声音更为催情。充分刺激过敏感点的洞穴柔软了许多,她又吻了吻池绍有些湿润的眼尾:哥,你别骂了,是不是慢慢就舒服了?
池绍并不想搭理她。他的腰眼处持续被胀满,整个人轻飘飘的使不上力,只能随着瞿檀的动作起伏。任人宰割的样子可以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不是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直讨巧服软的瞿檀,他一定要和对方搏命。
可那个人偏偏就是瞿檀,所以他选择承受她给予的一切快乐与痛苦。
仅仅是用手指很难让池绍完全体会到前列腺刺激的快感。瞿檀望着对方难受又难堪的模样,用道具里翻出圆润的跳蛋,推进窄紧的甬道。
哈啊高频率的震动比瞿檀的冲撞密集多了。他猛地一激灵,双腿不受控制地夹住她的腰,自以为凶狠地瞪向瞿檀。男人抿着唇,面色潮红,棱角分明的眉目在此情此景毫无威慑力,反倒为他添了几分忸怩的媚态。他嫌弃被肏出声音丢人,但依然不受控制地漏出些颤音。
你别这样看着我,瞿檀似乎是很真诚的在解释,督着池绍抓紧身下的被单,然后将遥控器调高,抱歉地笑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喜欢是真的,喜欢看你失常也是真的。
瞿檀将池绍搂在怀里,亲他、吻他、说爱他,愣是把对方的紧抓床单的手诱哄到环绕着她脖子的地步。池绍盘着瞿檀的腰,控诉她的行为和话语完全不符合,又被瞿檀用一个个亲昵的吻堵了回去。
我他娘的真算是败给你了。池绍眼睁睁看着对方在把他哄好后溜下床,将穿戴式假阳不熟练的扣在腰上。他就一直光着屁股,塞着跳蛋等她。那玩意儿好死不死地卡在前列腺上,臊得池绍没了魂。
哥,你能买到这个我是没想到的。瞿檀握着硅胶的螺旋头部,在上面涂抹润滑液,一脸乖巧地爬上床。
碰巧有卖的兴许老板业务丰富,啊湿透的跳蛋被猝不及防地扯出来,他的双腿又被她充分打开。假阳的头端抵在男人隐蔽的入口磨蹭不进去,一向卖乖的瞿檀起了坏心,娇嗔道:你还没说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