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遗憾的是,她的愿望落空了,其实早在钟国光当着众人的面拒绝她的那一刻,就已经表明了态度,只是她还意味的为自己提供借口,她已经原谅了自己太多次了。
“我很抱歉。”钟国光一边忙着手中的动作,一边不停的道歉,生怕我会哭出来。
“没关系。”我挡开他的手,接过侍者手中的热毛巾,动作迅速地将头发上的污渍处理掉,只是有些遗憾,衣服上的怎么擦都擦不掉。
幸好不是周崇光送我那件,不然我非要买来一桶咖啡泼到那女生身上。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跟来。”他还在不依不饶的道歉,好像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弥补我。
“真的没关系,如果你觉得抱歉的话,下次多买几本校周刊就是了。”我扬了扬手,毫不在意地说。
对于这种情况,我已经见过无数次了。那些女人在这个时候总是会变得不可理喻,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明明不关她任何事,但却总是以受害者的角色出现。像潘西。帕金森,德拉科本来是在我与我争吵,但她却以为我们在幽会,醋意横生的她在我背后施恶咒,然后阴差阳错地打中了德拉科,害他跌下楼梯,碰掉了一颗虎牙,在此后的学生生涯了,罗恩每次都借此事嘲笑他,最后他在自己的自传中回忆道,这简直就是他学生时代里最大的污点。
至于哈利、、、、、、
我知道我又想起了不该想的事情。不能再想下去了,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转移话题了。
“我不明白。”
“什么?”
“喜欢一个人比得到对方的回应更重要吗?是不是别人对自己的心比自己对别人的心更重要,也就是爱与被爱,人们总是倾向一被爱?是因为人们总是喜欢不劳而获的事物吗?”
钟国光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后来钟国光坚持送我回家,我知道在这件事上,他受到的刺激一定比我大多了,估计从咖啡馆到我家门的那一段时间里,他一直都在提防对方是否会拿着长刀从某个地方突然冲出来。
我站在家门口,再次重申了一遍我没事,他才稍稍有所放心。
溜进家的时候,明女士并不在,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要是被她看到我狼狈的模样,估计又会是好一阵鸡飞狗跳。
待我洗漱完毕,明女士打了电话,让我立刻换上衣柜里的新礼服去见她。
毫无疑问,定是同她的婚礼有关,自从她回来后,常常就会有穿着讲究的陌生人从一辆辆光鲜靓丽的名车里钻出来,然后按响我家的门铃,当然,对方大多数的时候是来找费启思的。
我知道,我的世界正在同另一个世界接轨,一些不可避免的事情正在发生。
而我接触的到一个世界,正是M。E。
明女士在旋转楼梯的入口停下,晶莹的灯光悬挂在她的头顶,打在她雪白的貂皮披肩上,费启思等人站在她的身旁,簇拥着她,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静好。”
费启思招呼我过去,站在他身边的宫洺的视线随即投射到我身上,如同大理石雕刻出来的面孔上没有丝毫表情,像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
“这是我的女儿,陈静好。”费启思对着我的身份作出了解释。其实我有些意外他会这么正式的将我介绍给宫洺,毕竟他和明女士还没有结婚,就算他们结婚了,也很少有后爸能够这样毫无芥蒂地将别人的女儿当做自己的那般慎重,这或许就是明女士爱上他的原因之一吧。
“你好,宫洺先生。”我硬着头皮伸出手。
“你好,陈小姐。”
我接触到他的手掌,冷的像一块冰。
有人说,宫洺就是一个谜,光是看到就能令人浮想联翩了,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一遇到宫洺,全部都会被合理化。
从某些方面讲,他和周崇光真的很像,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只是周崇光比他更真实,更可爱。
我还在发呆,众人越走越远,我感觉脚有些动不了了。
“怎么呢?”明女士注意到我的异样,随即拉起了我的手。
“谢谢,妈妈。”我握紧她的手回了一个微笑。
明女士跟着费启思进去了会议室,而我则被领到了休息区。侍者为了我端上了咖啡,本来我是点的果汁,但他却用一种遗憾的表情看着我。
果汁是大众饮品,不符合他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