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兵卒仓皇失措的样子,立刻上前几个巴掌道:“叫个屁,没看见那骑兵是打着大宋龙旗的吗?那不是敌人,那应该是朝廷的禁卫骑兵!”
守城的武官有点经验,立刻道:“不想死,都老实站着。那是朝廷的禁卫骑兵,要是冲撞被杀,到时别怪本官没事先提醒你们!”
有这位经验丰富武官的交待,这些失魂落魄的守城官兵,才打起精神站在两旁,看着这些骑兵快马入城,直接朝先前信号升起的地方走去。
等到最后一支骑兵入城之后,看着这位武官的穿着,立刻道:“你是今日的守城官?”
武官很放心地交:“正是下官!”
骑士很快掏出一面令牌道:“传钦差大人令,从现在开始,邕州城只许进不许出。敢强行出城者,一律以谋逆论处,听清楚了吗?”
钦差大人!看着那面龙形令牌,金灿灿的模样,一看都不是凡品。武官同样一个激灵道:“遵命,下官现在就去布置,保证不让一只鸟从城门飞出去!”
这留下的十人小队,立刻接管了邕州城的城门。其余大部骑兵,很快根据百姓的提醒,来到了兵曹司衙门前,也看到被包围在兵卒之中的赵孝锡等人。
至于那些守卫衙门的兵卒,还有那些衙门的捕快衙差。从赵大发出信号,就意识到大事不妙。根本没人敢动弹一下,等到这些骑兵出现,那捕头几乎就想拨腿逃跑。
直到骑兵瞬息出现在赵孝锡等人面前,为首的骑兵马都尚未停稳,立刻翻身下马,单膝抱拳跪倒在赵孝锡面前,显得非常羞愧的道:“末将来迟,让王爷受惊了!”
王爷!听到这话,那位捕头跟衙差们,直接就傻眼了。想敲诈几两银子,却敲诈到王爷的头上。这下,只怕没人放心地交他们。而武都头等人,同样显得有些傻眼。
就在这时,偏偏有一个穿着打扮,跟兵曹官模样的武将,从衙门里面走出来。看到外面闹哄哄的场面,一脸酒气冲天的道:“大白天的,吵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面对这样的兵曹官,那些下马的骑兵直接怒目而视。至于赵孝锡更是直接,下令道:“把他给本王拖过来,将这里所有官兵,解除武装等候处置!”
骑兵们一听,立刻道:“遵令!”
四个骑兵立刻上前,将这个似乎有些宿醉未醒的兵曹,直接拖到了赵孝锡面前。直到此刻,这兵曹官还异常嚣张般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绑架本官,想造反吗?”
看着对方还醉晕晕的样子,赵孝锡直接两刀过去,将这家伙的手跟脚都划出一道口子。倾刻间,这位兵曹官立刻惨叫着血流如注,瞬间就清醒的了过来。
而此时,赵孝锡却言语冰冷的道:“好大的官威,现在酒醒了吗?”
看着手脚上流出的血,这位已然清醒的兵曹官,却似乎没看懂眼前的形势。相反还大叫道:“武定,你是死人啊!没看到本官,被人用刀伤了吗?还不动手,将他们拿下!”
面对这样极品的家伙,赵孝锡直接道:“你再多说一句,本王就把你舌头给割了!”
也许是赵孝锡的恐吓起了作用,又也许是这位兵曹,终于听出本王到底意味着什么。跟傻了一样看着赵孝锡,呆若木鸡般瘫坐在地上。
见到这兵曹官的雄样,赵孝锡根本没兴趣多瞧他一样,很快道:“赵大,你带领一队骑兵,前往知府衙门,将邕州知府跟通判,还有一干官员,全部带到忠勇祠外。
赵六,你带一队骑兵,接管邕州城防营。未得本王手令者,城中官军敢有异动,杀!另外安排一小队,全城张贴安民告示,让百姓到忠勇祠看戏。
林天佑,你带一队人,给本王将兵曹司衙门查抄一遍。本王倒想看看,这小小的兵曹衙门里面,到底藏污纳垢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
其余卫队骑兵,将这些衙差还有这位都头,加上这个废物,押送到忠勇祠外。今天少不了,本王又要杀几个人,来祭奠一下苏忠勇的英灵了!”
接近三百人的骑兵,随着赵孝锡的快速命令,立刻分成几批迅速的离开。而一队骑兵,更是直接冲进兵曹司衙门,将里面关押的所谓犯人给释放了出来。
另外在这位兵曹司的卧室,还查到令骑兵们震惊的一幕。这位兵曹官的床铺,竟然全部是用白银跟金子给堆积起来的。这捞钱的本事,真的可见一斑啊!
连赵孝锡也忍不住嘲讽一句道:“看不出,你官当的不怎么样,这捞钱的本事,就连本王也少不了说句佩服。放心,等你死后,本王会好好使用你这些脏银的!”
命人将这些金银,全部装箱装袋带走,一并送到忠勇祠外。而这个时候,大队骑兵入城,并且宣布邕州城,开始只许进不许出的城门禁令。
尚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邕州官员,伴随着赵大带领骑兵,出现在知府衙门外面。拎着一直放在他身上的圣旨,衙门口的衙差,也吓的有些双腿打颤。
这种拎着圣旨的人,已经很多年没出现在邕州城了。更何况,此次宣旨的人,还是一位武将,甚至身后还带着一票精锐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