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两位冲来的西夏骑兵。赵孝锡手中的银枪提前发动了攻击。一枪快速闪电,扎入第一人的喉管之上,枪尖一转再杀向第二个西夏骑兵。
等到赵孝锡从他们身边经过时,这两个冲在最前面的亲卫骑兵,坐在马上跑了一段时间。很就跌落在地。而这种悲剧,并非在前面两位尖兵身上出现。
那怕面对铁鹞子五人围击,赵孝锡动用的枪击之数,也绝对没超过五十招。等到赵孝锡骑兵冲出时,这支铁鹞子小队已然全部殒命。
看着已然停在冰面上,不停拱动那些骑兵尸体的战马,李正终于忍不住道:“众军听令。杀过黄河,诛杀此贼!”
既然单打独斗不是对方的对手,那么就用不着讲什么规矩。直接全军掩杀过去,对方再历害也不可能,战胜的了一支怒气冲天的西夏铁鹞子。
面对全军出动不再单打独斗的西夏铁鹞子,赵孝锡根本不加停留直接调转马头逃跑。这个举动。跟先前嚣张跋扈的样子根本两个态度。
‘宋狗,有种别跑!’
先前憋了一肚子气的西夏铁鹞子,望着对方直接调转马头逃跑,言语上自然要反击一下。在这种千军袭来的冲击下,对方再厉害也不可能放心地交。
就在铁鹞子启动。赵孝锡调转马头时,一直站在河面上观战的赵大等人。立刻有几人翻身下马,用火折子翻开一个小瓦盖,点燃里面的东西立刻翻身上马。
等到赵孝锡冲过来时,他们同样不加停留跟随返回。这一幕只有冲在前面的几个铁鹞子,看到赵大等人下马再上马的情况,却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作用。
直到赵孝锡即将到达黄河岸边,突然扼马停住重新调转马头,吼出一句令西夏铁鹞子跟段誉等人都异常困惑的话。
‘黄河之神,发出你的怒吼,吞噬这些残忍贪婪之人吧!’
请求神灵的帮助?在这种情况有用吗?更何况,这黄河真有神灵的话,为什么就一定会听对方这个宋将的话呢?
带着诸多困惑的众人,很快就听到附近的黄河冰面之下,传来震天般的轰鸣之声。
甚至能看到,那千军万马经过都没什么动静的冰面,突然从下面变成冲天的冰块飞了起来。
在这种轰鸣之下,还偶尔能看到一股火花似的娇艳气息,令除了赵孝锡之外的所有人,都变得目瞪口呆了起来。难道这黄河底下,真有神灵的存在?
尽管这种此起彼伏的巨响声,令西夏铁鹞子觉得惊骇。可更令他们惊骇的是,这河面之上冻实的冰块,竟然开始断裂开来。那冰块撞击发出的咯吱声,更令铁鹞子们魂飞魄散。
‘啊!冰面裂开了,快后退!’
先前还有心痛骂赵孝锡胆小鬼的铁鹞子们,望着不断裂开的冰面,还有那开始变成激流的空洞之处,直接吞噬战马跟铁鹞子。拼命前进的有之,拼命想后退的同样有之。
只是随着巨响之声开始平息,这块可谓宽广的河面,开始变成一块块浮块一样。随着涌到冰面之上的黄河水,不断的滚滚袭来。
那些有幸扼住马停在大块冰面上的铁鹞子,也有种逃生无门的感觉。尤其看到上流,那不断涌上冰面朝他们袭来的激流时,更是惶恐不安了起来。
谁都知道天威难测,这个不结冰时期的黄河,他们原本不敢轻易涉足。现在敢出现在上面,更多是觉得冰面厚实,足够他们将其变成跑马场。可现如今呢?
望着平时天塌不惊的铁鹞子,此刻一个个变成惊惶失措的小孩一般。想前进,前进不了。想后退,同样后退不了。
唯一有幸,走在队伍最后的几百铁鹞子。望着那些碎冰之上的同袍,内心着急之余却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解救。这种时候冲上去,只会化做黄河的一缕冤魂罢了。
看着原本平静如雪的黄河,一下又恢复其怒龙的本色。那些涌上断裂处的河水,不断涌向那些站立在冰面上的骑兵,融化那些堆积起来的积雪。
等到那些积雪消融之后,整个冰面顿时成了滑冰块一般。就算骑术精湛的铁鹞子,面对战马都开始不停打滑,他们在这被河水浸湿的冰面上,更是不知把脚往那里放。
有幸冲在最前面的上百铁鹞子,也没能幸免于难。面对鬼骑军居高临下的抛射围杀,没等冲到黄河对岸,就全部倒在的冰面之上,划成一具尸体永远留在了这里。
至于河中间那些,还在河水跟冰面上挣扎的铁鹞子。随头上流断裂的冰块,跟不断涌入的河水冲刷,等待他们的命运,同样将落入激流滚滚的黄河之中。
先前一直不明白,赵孝锡面对西夏三千铁鹞子。为何敢这样大胆一人挑衅之,原本他的底气就在这里。那他是不是真的拥有跟神灵沟通的神力呢?
就在段誉跟大理骑兵,望着这种突变显得非常震惊时。西夏铁鹞子们看着站在对岸的赵孝锡,同样充满了深深的敬畏。
那怕昨晚出来,埋下那些酒坛的武卫,也从未想过这酒坛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在。竟然能将这厚如岩石的冰面,都炸的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