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闻听得这女人的说话,顿觉眼前这位陈军的女朋友,来历和背景恐怕都不简单。
不露声色的打量了这女人一眼,徐浩然也是微笑着说道。
“这位小姐看来对刘宏图那厮的事很关注啊!不知你是想听我承认,还是不承认他住院的情形是我所为的呢?徐某所说的强者,恐怕与你的理解有所不同,有没有强者之心,自然也不会用这种芝麻小事来证明,我这样说,不知你能懂否?”
那女人听得他说这话,有些面色阴沉地说道。
“刚才我不过是说笑罢了,还望徐公子不要多心才好。”
陈娟一旁见得这两人似乎有些不对付,生怕他俩弄出不愉快的事来使得大家尴尬,遂赶紧圆场说道。
“哥、嫂子,咱们进屋去聊吧!”
陈军听得妹妹所言,又见得她使眼暗示自己,遂将女朋友拉着先走进了屋子,却是留得陈娟在后对徐浩然轻声说道。
“那是我哥这些年交的女友,姓谢!在检察院工作,两家的长辈已经见过面了,今天他们回家估计是要说结婚的事,进屋后,我哥要是再说你什么,你听着就是了,他想说什么就让他说呗,你又不少个耳朵,何必要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呢。”
陈娟说的这话,徐浩然自是不会反驳于她,一手搂着她的肩背随在陈军和他女友的身后也是走进房里。
见得儿女、儿媳、女婿等都回来家里,张丽华甚是高兴,拉着儿媳坐在身边,一番嘘寒问暖过后,这才对坐在丈夫陈世英对面沙发上的徐浩然笑着说道。
“小然,这是你嫂子谢晓红,在市检察院工作,你们往后可得互相关照,听得没有?”
徐浩然说:“婶婶的话我记住了,往后还望嫂子能多多关照。”
谢晓红闻言,笑着说道。
“这芙蓉城中,谁人不知,那个不晓徐医生府南街小神医的名头,我一个靠工资养家的公务人员,哪里有本事和资格来关照你哟,倒是我往后免不了有事要来麻烦徐医生,还望届时不要推辞才好。”
闻听得这似玩笑的话,徐浩然心中了然,知道这女人恐怕是仗着有些来头,或者是受陈军的影响,从心里就瞧不上自己这种出身市井街头的人。
他修心悟道多年,对人的气场甚是敏感,能够感应得到人所表露出来的敌意,真诚还是虚伪。
闻言过后,他也是心照不宣对这姓谢的女人笑着说道。
“好说、好说!”
说过这话,他接着对陈世英说:“不知叔父今日叫我来家有何事吩咐?”
陈世英从他进屋开始,便一直都在暗地的打量着他,见得他这世俗的言谈举止背后,越发的透着有超凡脱俗的气质,仿若一块被刻意遮住了光彩的珠玉,不禁心中甚是震撼。
想着他从京城回来,也不知来家说说去京城考核的情况,陈世英有些着恼,面无表情地接着他的话,没好气地说道。
“小混蛋,老子今天如是不叫陈娟找你,恐怕你还想不起来家吧!究竟你一天都在忙些什么鸟事,从京城回来也有些时间了,怎不知到家里来给老子说说考核的情形,你眼里还有老子这个长辈吗?”
被陈世英这般责骂,徐浩然一点也不生气,却是嬉皮笑脸的与他说道。
“老爷子莫要生气,不是我忘了要来给你老说说这事的情形,而是我不能说啊!你老是军人,这其中的缘由想必应该是知道的吧!”
陈世英闻言,立时便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处于他这位置的高级军官,自然知道军中有一些不能对人所言的隐秘部门,对于徐浩然能做到守口如瓶甚是赞赏。
这老东西虽是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也知道他必须要这样做才对,但却不愿丢了长辈的架子,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