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酒不会绕弯子,她只能再次强调她的意思。
&ldo;是吗,可是真的很像啊,她也同你一样不爱说话。&rdo;邢邵像是回忆一般轻声说道。
&ldo;……&rdo;
&ldo;和你年龄身高长相也差不多,童酒,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rdo;
&ldo;……&rdo;
童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同意听他讲这个故事的,也或者她也想知道,他是否如她所想,说的事是五年前与她有关的,边缘二区的事。
若真是,那她更想知道当年她到底有多麽疏忽,才会有现在这样的漏网之鱼。
邢邵平静的陈述着,他讲得概括而简洁。
大致是五年前,一个穿着连帽衫看不怎麽清脸的人,在那样一个昏暗阴沈的下午,凭一己之力解决了当时几乎让整个城区里的异能者都束手无策的变异丧尸。
那几只丧尸领着丧尸大军突然出现在城外,攻击地网,将所有出城迎战的异能者杀了个精光,城里的众人撤城也来不及陷入绝望的时候,这人仿佛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一般,给了全城人希望,也给了其中一个男孩希望。
邢邵没说的是,她给那男孩的不只是希望,在那样灭顶的绝望里,她的出现,可以说给了他一切,他这辈子只能念念不忘。
童酒回忆着当年的事,她当时没想到城里的其他人,她只是想着不想让那老奶奶被这些丧尸给吃了。
而且,起先那几只丧尸还好对付,是后来出现的一只才让她差点丢了半条命,这人看来并不知道这之后发生的事,也是,她明明设了结界的,那这之前的事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童酒有些混乱了。
那老奶奶给她的包子很香,她还记得她旁边有一个孙子来着,那时她第一次入城,什麽也不知道,就吃着包子回应了那大孙子几句。
只是那孙子当时脸上生了暗疮,遮着不见人,也同她当时一样,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因为那城里风沙实在太大了,她弗一从清新的山里出来,很不适应。
童酒心下一惊,她转头仔细打量邢邵,实在无法将他和当年那大孙子联系起来,这身形气质也太不像了,不过要说和她说过话,还知道她不爱说话的,也只有那男孩了吧?
童酒听了他说的,就知道那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自己了,她没想到,当年设了结界,还是被人给看见了,要不然就是这人当时在她的结界范围内,但是当时她好像没注意到有这麽个人,再有些细节,童酒想不起来了,索性就将他当做那大孙子了。
邢邵看她打量起自己,眼眸深而沈,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跟她哪里说过话,不过是她那时就那麽平淡客气的问了他一句,就让他记了这麽多年而已。
当年,他还只是个没有激发异能的废物,十八岁的年纪还没有激发异能,众人都以为他这辈子没指望了。
即使他一直以来拼了命的锻炼体能,拼了命的在最底层工作,拼了命的想给母亲一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