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他们不用睡在一根绳子上,他们有好几根,这样应该会安全一点……
见两人面色不佳,阿玲转了转眼珠子,倒也不介怀,反而掩嘴轻轻笑了起来:“你们刚来也许会有些不习惯,等以后就好了,睡绳子不难的,更何况爷爷还为你们多加了几根,我们都是睡两根绳子的,你们可有六根呢!”
程汐瞥了冥真一眼,看他脸色还是冷漠,摆明了不想搭理阿玲,更没有要领情的意思,便尴尬一笑:“咳……但是,我们要怎么过去?我们可不会你水上漂的功夫。”
“水上漂?”阿玲瞪大了眼睛,重复了一遍,过得须臾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嘎嘎”笑得髻上的蝴蝶结左右摇颤:“呵呵,那不是什么水上漂的功夫,我不会功夫的,那是水底下埋了几根木桩子,你看光线黯淡的地方,那都是埋了桩子的。”
“啊,啊,原来……原来是这样子……”程汐嘿嘿一笑,阿玲欢快如银铃的笑声如同一把刷子,刷红了她的耳根,逼得她不得不把头低下去,心中不由又羞又恼,不好意思再看阿玲。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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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托一下你的小蛮腰】………
“呵呵。”阿玲以手背掩嘴,轻笑着,脚步轻盈地过去拿灯笼,裙摆旋飞起来,铃铛“叮叮”直响。
“那么你们早些休息吧,明早别睡过头了,爷爷不喜欢练功迟到的人,他会很凶的。”
半是提醒半是警告,阿玲一句话说完又是弯眼一笑。
盯着她脸上纯真甜美的笑容,程汐只觉满肚子的气愤一下子就瘪了下去。冥真一直不说话,看他一脸臭烘烘的表情,程汐反而觉得人家小姑娘与自己无冤无仇的,犯不着甩脸色给她看,还是对人家有礼貌一点比较好,于是对阿玲展开一个微笑:“谢谢你的提醒。”
阿玲笑眯眯地点头,提起灯笼,对着程汐微一颔,脚步轻快地离开,清脆的铃铛声渐渐轻微,以至消失。
失去了一个光源,除了那盏气若游丝地摇摆着的煤油灯,四下光线一下子阴暗下来。
冷风吹在脸上总是夹杂着些许的湿气,那股冷劲儿便一下子放大了好几倍。
“啊啾——”程汐缩着肩膀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真,我们真的要在这里睡觉吗?”
她揉了揉酸软的鼻子,问得小心翼翼。每当光线黯淡下来的时候,她总觉得冥真有些不对劲,他的身周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冷黑之气在涌动,但凑进了看,又现他的笑容依旧是白日里的温润,整个人的气息也是柔和依旧,分明一丝改变也没有。
程汐只好安慰自己,一切大抵是自己胡思乱想了……
冥真温柔地摸了摸程汐的顶,明明同样是孩童,他说话却总能给人一种沉稳大气的感觉:“别怕,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的声音是柔和的,也许是憋了一阵没说话,嗓音中夹带着微弱的沙哑,带着股魅惑的磁性。
程汐呆了呆,像是收到魔力催动般,内心的暴动忽的就沉静了下来。
冥真照例牵起程汐的手:“地上是到处都是湿的,只能睡在绳子上了,我先过去看看,你跟在我后面,跟着我的脚步,别踩到水里去。”
他是魔君,本就是黑暗的统治者,光线的有无对他来说一点区别也没有,他可以清晰地透过水波看到与水面相平的木桩,一切和有日光的白天没有半丝区别。甚至,他还可能看到更多,感受到更多,因为,黑与冷一贯就是他的本性与专长。
两人顺着木桩朝悬在半空的绳子走去,冥真顾及到程汐,步伐放得很慢。
绳子悬得不高,最低处距水面大约一米左右,只是这会儿,冥真和程汐的个头都还不高,要跃上去一米高,对他们来说也是个小挑战。
“她说的没错,绳子很粗也很结实,承受我们俩的重量应该是没问题的。”冥真单手拽了拽悬绳,扭过头来看着程汐,“你别怕,我托你的腰上去,你上去之后立马用胳膊把绳子缠牢了,知道吗?”
“嗯!”程汐连连点头。
冥真的手便按在了她两侧腰际,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顺着肌理一路向上,倏地一下,犹如一阵强有力的电波,电得她两颊一阵刺烫。
天呐!程汐猛地屏住了呼吸,对自己这无意识的反应感到无比的羞恼。她一定是疯了,被一个十岁大的小孩摸一摸腰罢了,他长得再帅又怎么样,犯得着面红耳赤吗?
难道……难道因为到了古代所以自己就入乡随俗了吗?据说,古时候的小孩十岁左右就可以成亲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