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写信告诉大师父,”谢解意道,“你不放我们走。”
“随便。”
随便就随便。
我随便起来,你不要害怕。
穆珩瞥了一眼火盆里的火苗,冷淡地道:“别走水了。”
谢解意:水没走,你该走了。
穆珩滚蛋。
谢解意总算松了口气,这次是在心里默念了。
“你放心吧,该帮你讨回来的,我一定帮你讨回来。”
方氏,谢解语,给她等着。
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外面早已滴水成冰。
好在屋里有地龙,有火盆,谢解意这个冻死鬼投生的,还能握笔赶稿。
至于外面,真的,去个茅厕她再进屋都能哆嗦半天。
实在太冷了。
所以穆珩压着,拒绝大师父的邀约,谢解意觉得他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谢解意趴在那里赶稿,迟迟就好奇地要过去看。
穆珩吸引着她的注意力,不让她过去。
谢解意的“大作”,这些天他正在恶补。
就这么说呢?
浅薄、浮夸,剧情又土又俗,一派胡言乱语。
但是可能有些人,就是土狗就爱看。
穆珩觉得自己,肯定不是那样的土狗。
他熬夜看,完全是为了知己知彼,性质不一样。
他的女儿,可不能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容易把脑子看坏掉。
而早早则在旁边研究他的积木。
那是谢解意自己根据现代乐高设计,让手艺精巧的木匠做出来的。
早早最近乐此不疲。
谢解意觉得就该这样,小小的孩子,不能承受太多课业压力,该玩就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