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听时是云里雾中,等到交过了两个墓地的费用以后,再到网上一查,才知道闹得这么大事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与我们有关。
我看着被坑石砸坏的院墙,又看到被押走的带着头套的那个人,估计着应该是保来喜。
我把保来喜留在那里,不是出于好心好意,而是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那只鬼少年难道是轻易的放过了保来喜吗?这不应该。
我看手机看得入神,撞到一对夫妻的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连忙向他们道歉。
他们的情绪可不像是失去亲人,更像是来走个过场的,即使被我撞到,也不过是摆摆手,继续凑在一起看着手机。
“韦家可真惨,一个人都没有剩下来,还要受到这样的灾难。”
“你知道韦家?”
“我当然知道了,本地的人谁不知道?”
我立即猜到他们指的是院子的主人,话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不好意思,我能听听韦氏的故事吗?”
这对夫妻同时看向我,眼中透着惊讶,想不到一个陌生人会主动要求来听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故事。
我尴尬的笑着,“我只是有点好奇,如果不方便就算了,不好意思。”
“也没有什么故事,我知道的也不多。”这位丈夫叹了口气,“韦家也不算是什么大户,也没有什么钱,只是他们的房子有些年代了,就被保留了下来。”
有些年纪的房子,已经被坑石砸破了。
我不由得内疚,如果知道房子有些古老,会和叶文君商量着把坑石砸到另一边去。
丈夫拍了拍他妻子的手,又说,“听说,韦家最后一个小儿子已经出国了,房子只是定期的请人打扫,这昨天不是有了一个新的消息吗?说那个人都已经……唉……是谁这么狠啊。”
这个故事结束了,我却听得云里雾中,它的结局应该是特别的不美丽,也令知情的夫妻再说不下去了。
“陈先生,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工作人员在另一边着我,“请过来签字。”
我匆匆的跑了过去,在签下名字,交付金额以后,决定挑一个比较好的日子,为苏家的人落葬。
这件事情解决以后,也可以解决一件心病,惟一的问题是,要怎么才能瞒得过吕元任呢?
我就是认为,吕元任对苏家“耿耿于怀”,几乎是灭了满门,有可能对夏玉雯姐弟还抱着更多的算计。
我坐到车上时才拿出手机去查那个院子的来历,相关的消息不能算是铺天盖地,但表露出来的些许内容的确是很吓人。
真正吓人的是,网上已经有了韦家最后一子的照片,竟然是被我留在保来喜旁边的少年鬼。
因果循环,尚不知是否会有报应。
我将手机关合,回到家里以后就与夏玉雯说起墓地的事情,同时也要想一个特别好的障眼法。
夏玉雯理解我的想法,认真的想了想,“我有一个主意,就是有点费力点。”
“可以。”我没有听到她确切的想法之前,毫不犹豫的同意,“这是你的家事,当然要由你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