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大笑起来,“一个朋友给我买了瓶辣椒喷剂。”
“我们一直思念着你。罗杰和我希望你今天下午过来喝茶。你有空吗?”
“有。”
“三点钟?”
“很好。”
下午的其余时间都被准备晚间播音占据了。
三点钟,凯撒在门口迎接达娜。
“伊文斯小姐!”他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见到你我太高兴了。欢迎回家。”
“谢谢你,凯撒,你这一阵子好吗?”
“非常好,谢谢你。”
“哈德森先生和夫人在——”
“是的,他们正在等你。我能替你拿大衣吗?”
达娜一走进客厅,罗杰和帕梅拉两人同时大呼一声:“达娜!”
帕梅拉·哈德森给了她一个拥抱。“浪子回头了。”
罗杰·哈德森说:“你看上去很累。”
“这似乎是大家的一致意见。”
“坐下,坐下。”罗杰说。
一名女仆端进来一盘饼干、软烤小圆饼、羊角面包和一壶茶。帕梅拉倒了茶。
他们坐下以后,罗杰说:“好吧,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的事就是我很遗憾自己一无所获。我完全绝望了。”达娜深吸了一口气,“我遇到了一个名叫迪特尔·赞德的人说他受到了泰勒·温斯罗普的诬陷并被打入冤狱。当他在狱中时,他的家人在一场火灾中全部殒命。他把他们的死归咎于温斯罗普。”
帕梅拉说:“那他就有了杀掉温斯罗普全家的动机。”
“是这样,但更多的事还在后面,”达娜说,“我在法国和一个名叫马塞尔·法尔科的人谈过,他的独生子被一个撞人后逃逸的司机撞死了。泰勒·温斯罗普的私人司机承认有罪,但现在这名司机声称泰勒·温斯罗普才是当时开车的人。”
罗杰沉思着说:“法尔科当时在布鲁塞尔的北约委员会。”
“对。而且司机告诉了他杀死他儿子的人是泰勒·温斯罗普。”
“有意思。”
“非常。你听说过文森特·曼奇诺吗?”
罗杰·哈德森想了一会儿。“没有。”
“他是黑手党。泰勒·温斯罗普使他的女儿怀了孕,把她送给一个冒牌医生,给她做了一个糟糕透顶的流产。那位女儿正在一个修道院,她的母亲在一个疗养院。”
“我的上帝。”
“问题是三个人都有复仇的强烈动机。”达娜灰心丧气地叹了一口气,“但是我什么事情也证明不了。”
罗杰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达娜。“那么,泰勒·温斯罗普的确犯下了所有这些可怕的罪行。”
“这点毫无疑问,罗杰。我同那些人谈过,无论他们之中谁是谋杀的幕后指使者,他都进行过精心的安排。没有留下线索——一点都没有。每起谋杀都是不同的手法,所以没有明显的模式。每个细节都进行了周密的安排。没有任何侥幸之心。任何一起死亡都没有目击者。”
帕梅拉沉思着说:“我知道这听上去可能有点牵强附会,但是——有没有可能他们联合起来实施报复?”
达娜摇摇头。“我相信其中没有共谋。我谈过话的这些男人都非常权势,我想每个人都想自己动手。他们中间只有一个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