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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第2页）

&ldo;那你说昨天姓裘的那个泼妇为什么要打我？她想打死我，你没看见吗？闫京生恨钱总和裘丽丽恨我是一个道理，他们总觉得是我们出卖了他们，可这么大的事我们敢知情不报吗？不报不是对党国不忠嘛。&rdo;

&ldo;他们说你们是在诬陷他们……&rdo;

&ldo;你的意思就是我和钱总都是共匪，那好，既然我们俩都是共匪，是并肩战斗的同志，我肯定不能出卖他，反而我要保护他，所以我告诉你，这些人都是共匪，就钱总不是。&rdo;

童副官无奈地说：&ldo;你走吧，顺便喊老汪下来。&rdo;

唐一娜满不在乎地&ldo;嗯&rdo;了一声，抬起屁股就走。

代主任问：&ldo;这个唐一娜跟钱之江……有没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关系？&rdo;

黄一彪：&ldo;没听说过，应该不会有，钱之江信佛的，怎么可能有这种事？他和太太感情很好，太太是军部医院的麻醉医生，还有一个儿子叫天天……他就是和唐一娜跳跳舞，太太也都在边上的，从没有单独出来过。&rdo;

&ldo;他们俩平时关系很好吗？&rdo;

&ldo;应该不错，钱之江在业务上非常拔尖，机要处的年轻人没少受他指点，很服他的。他在单位里的人缘也好，与世无争，平时不爱说话，跟谁都不亲不疏的，所以将心比心，别人对他也不错。&rdo;

代主任沉思着。

审问继续进行。

汪洋有些失落地坐下说：&ldo;童副官，难道你连我都不信任？&rdo;

童副官：&ldo;老汪，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严峻的事实需要你配合我，帮助我。&rdo;

汪洋沮丧地低下了头。

童副官摆出言归正传的架势说：&ldo;这样吧，你先跟我谈谈钱之江的情况。&rdo;

汪洋问：&ldo;什么情况？&rdo;

&ldo;闫京生留下血书指控他是共匪，你认为这种可能性大不大？&rdo;

汪洋不停地啧嘴：&ldo;……啧……我……啧……这……啧……我不是不愿说……而是……怎么说呢？……&rdo;

&ldo;想到什么就说什么。&rdo;

&ldo;我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白，像个白痴。真的，不是我不愿说，而是……这没法说。&rdo;

&ldo;怎么没法说，闫京生用死来指控他，难道还值得怀疑吗？&rdo;

&ldo;既然这样……你们不怀疑，我……也赞同。&rdo;

&ldo;现在是问你，你不要管我们的态度，我们的态度还不是依据你们的态度来定的。&rdo;

&ldo;我认为……有这种可能……&rdo;

童副官追问：&ldo;理由？&rdo;

汪洋：&ldo;因为……那天……老钱跟我说，他对闫京生说过电报上的内容，我就说那应该跟你们汇报，把他也……弄到这儿来。可老钱要我不说出来，他说闫京生不会是共匪的，别难为他了，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谁都不容易。当时我想他可能怕得罪闫京生，现在看会不会是闫京生知道他是共匪，所以钱之江怕他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