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晌午了,她才感觉有点不妙,下床一搜,五十万两银票,只有二十万两,其余的不见于。
她气得面色青白,浑身发抖。
如果小张未溜掉,他的火器及兵器不会带走的。
“血贼!下次遇上,我不把你剁成八块就誓不为人!”
当南宫获知此事时,一言不发。她知道南宫远内心一定在怪她下贱。
任大清的“唐疮”发作,求过不少的大夫都无效。
他来到苏州去找当地名医,开了个方子。
不过这位名医也很忠厚老实,对他说过,如三剂下去无效,就请他另请高明,他就无能为力了。
任大清恨透了白芝。
只不过他也承认在白芝身上获得了不少快乐,这快乐的代价可就太大了。
这名医如不能治,还有谁能治?
任大清住进客栈,走过前院一个厢房门,忽然发现一个熟人,居然是“火神”苗奎,正在煎药。
任大情一噱,这老小子也有病。
会不会也他和一样,患了同样的毛病?
“是苗兄吗”?
“噢!是任大侠……”
任是李闯的人,后又投靠了清廷,苗奎则是吴三桂的心腹,当然目前也算清廷的人了。两人过去无交情,见方一脸病容,不免同病相怜。
苗奎道:“任兄的气色……”
“在下有病,苗兄也在煎药?”
“和任兄一样也有点不大舒服……”
“不知苗兄患的什么贵恙?”
“任兄是……”
“说来惭愧……是见不得人的毛病……”
苗奎一听,果然是同病相怜,道:“在下也是。”
任大清道:“是不是白芝传染的?”
“算非任兄也是和她……”
“苗兄,如今相来,她是吃了砒霜毒老虎,预谋害我们的,真想不到她居然如此之烂……”
苗奎道:“据我所知,清军中高一级将领及一些‘巴图鲁’,多人感染此疾,八成也是她。”
“苗兄是用何的处方?”
“此地名医姜怡的。”
“兄弟也是他的方子,不知灵不灵,我这就回去煎药。”
苗奎道:“你我即为一样的药何不在此煎了?在下已服了两剂,似乎无效。”
于是任大清把行李搬过了来,二人住在一起。
这药服了三剂,没有什么用处。
二人正在苦恼时,店小二在院外道:“大爷有位先生说专治疑难杂症,特来报效!”
苗、任二人正自无计,立刻请进。
一主一从,仆人为主有背了个大药箱。
苗、任二人正是所谓有病乱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