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门一开。
寒风一吹。
还想给闷墩儿套个防寒抗冻装备的江姜,刚从空间里将东西拿出来。
一回头,那么大的敦实的银狼呢?
不见了!
再仔细一浏视。
就看见窝在沙发底下,咬着小被子,瑟瑟发抖的毛尾巴。
江姜:……
用的着这么大反应?
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南方狼!
招呼两声,只换来两声闷闷的嗷嗷。
江姜索性也不等它了。
直接关了门,就出去了。
一出来。
与室内完全两个极端的温度。
江姜关门的动作,一转身。
门口一大坨积雪就从头顶滑溜下来。
再多走一步。
就会被砸个透心凉心飞扬的江姜。
落了几小时的雪,在地上积了厚实的一层。
江姜深一脚浅一脚的踩进去,小腿肚儿是淹没了的。
但她有防护装备,也不担心雪水沁润,会被打湿受潮,更不担心雪地溜滑和摔跤。
更没打伞。
一离开建筑物,头顶的小夹子防雨罩便自动启动。
雪和雨,同种物质的不同形态。
所以,对于鹅毛大雪,有同种防护效果。
一路上,江姜没发现一只变异动物。
就连平日里张牙舞爪,难缠的变异植物也都沉寂了。
江姜随手扒开积雪。
露出底下仍然保持着翠绿的藤蔓。
被冻得硬邦邦的。
好像冻坏了,冬眠了一样。
被江姜抓在手里。
一动也不动的。
要不是感觉到它身上游走着的微弱能量。
江姜怕是真以为它们被这突来的大雪给压垮,给冻死了。
极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