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丧父很平静,手里端着茶小口啜饮。
老实说,我的腿都在发颤。
我怕,很怕。不是别的,是杀手耶,更何况还是个女杀手。女人因为身体上的限制很少有人能做到她的程度,如此出类拔萃。手上该粘有多少血腥?死在他手上的是否也有三岁幼儿八十老人?不敢想,怕再想下去我会尿裤子。
“我知道你的身份。”猪丧父终于肯开口了。
他还是没有反应。
“外面很多人在打听斩无痕的下落。也有很多人已经知道了你的下落。”
他终于开口:“你是谁。”声音还带着大病未愈的虚弱无力。可不管怎样听,都明明是男人的声音——也许有一点点女性化。
笑,笑得好和善,他从来没这样对我笑过:“我?我是竹桑傅。”
她眼中有一丝情绪波动:“忠王府五公子?”
“是。”
没有想到啊,猪丧父还如此有名!
两人一阵沉默。
你不开口我也不开口,比比谁的耐性大!
“那个,有什么话能不能快点谈?我有点事,呵呵——”事实证明,没有耐性的人是我!
猪丧父嘲笑般的看我一眼,开口:“这里是我的别院。可能不算安全,有心人还是可以潜进来的。你想走随时可以离开,想留下我欢迎。”
“需要你做的并不多,养好伤后,你只需留在这里保护这个女人——”一仰首,下巴指指我。
“只要留下三个月,三个月后你随时可以离开。但,我要绝对忠心。”
我抗议!——你说要保护我就保护啊?怎么没人问问我的意见?
恩,心里。不敢说出口。
以哀怨的眼神瞪视猪丧父。人家视若无睹。
又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干吗?想表达你们的深度也不用总沉默吧?还是沉默是金?好,大不了我们一起沉默!
半晌,就在我想要尖叫顺便拿把斧头劈了这两个人的时候,终于有人开口了,尽管只是短短一个字:
“好。”
出气,再出气,再再出气。
“憋死老娘了——”
此话一出,惹来两人的注目。
尴尬的笑:“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嘿嘿。”
飞毛腿的速度都比不上我快。相信我,美国人攻打阿富汗时应该找我的!
日行千里啊……管它是否高山地形山路崎岖,保证手到擒来。
坐在自己房间里喘气,我总算碍不到任何人了吧?
“咚咚咚。”敲门声。
“谁?”懒洋洋的问。
“小姐,是我。”
咕噜一声从床上跳下,利索得钻到床下:
“小姐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