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丧父冷笑片刻:“现在连这里也不放过了吗?也好,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的。”又对我说:
“不用拒绝,他送来你就收下。反正冤大头不止他一个,只不过他运气好早知道你罢了,再等一等会收礼收到你手软!”
看着这样神情的猪丧父,突然感觉他好陌生。
我们来自同一个世界,可我们本来就不在同一个世界;而现在他所在的世界里我的世界也好远好远……这个人真的会跟我一起寻找回家的路吗?找到了,他还会回去吗?
男人们的世界本来就充满争斗,权势,野心,也许这里,更适合他?
这个可怕的想法把自己吓到了!赶快甩甩头,赶走脑中的不安:
“我说猪丧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该不会………”
他斜着瞟我一眼:“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但是放心,你不是我的类型——差远去了…没身材没长相没学识没头脑……对你好你还不知道原因?这里,你除了我还有亲人吗?我不对你好点你可怎么活下去?”
心中一阵温暖。
是啊,至少我们在这个世界算得上亲人。
嘴头上却不服气的骂他。
有个下人过来回报说:“公子小姐,那位,锦鸡——醒来了。”
猪丧父闷笑一声,在我的挥拳制止下连连道歉。
这是一双相当冷漠的眸子。我一向喜欢的单眼皮,本该闪烁狡猾光泽的狐狸眼,应该带着暖人心意的嘴唇,现在,这一切都没有。只有一双冷漠到极点没有任何表情的眸子。
挠头,苦脑中。
在挠头,等待他开口。
我自认为我已经笑眯眯很和善的看着他了,不会被认为是坏人——向我这种娇滴滴小姑娘怎么可能是坏人?怕他害怕,连猪丧父我都赶的远远的,罚他到墙角跟达鄂小强一起立正站好。
伤口包扎过,药灌进去,我温暖如春的照料他,换来的不是感激涕零竟然是冷漠的好似陌生人般的注视?
困惑着。不是说小鸡破蛋而出后会把自己第一眼看的人认作妈妈吗?怎么这只锦鸡不是?就因为他漂亮所以搞特殊?
呐呐的,我小声说:“你昏迷了很多天。”
没声音,只有一双眼睛冷冷对着。
“我专门请的熟识大夫看你,不用担心有外人知道。”
眨了一下,还是冷。
“是我先发现你,带你回来的。”
不吱声。
怒——
“你到底是不是人,还是压根就是锦鸡变的听不懂人话?”
没反应。
角落里传来细微的笑声。
更怒拂袖而去。
他爱把谁当成母鸡随他便吧,老娘我不伺候没反应的人!
走出很远,猪丧父追来。
“锦鸡妈妈。”
啊?摸不到头脑的瞟他一眼,什么锦鸡妈妈锦鸡爸爸的?
他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猪八戒:“你爱的锦鸡是锦鸡妈妈!”
猛地反应过来,揪住他的衣服紧张问:“你是说房里那只是个母的?”
他皱眉:“什么公的母的,一个女孩子家说话这么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