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真瘪了瘪嘴,眼泪像小溪一样流了下来:“你也欺负我。”
“别哭”唐暗楼吼道:“我怀疑不止一天了,你的身法,我见过,我一直劝自己那不是‘鹊儿惊’,但现在被人戳破了,我还怎么劝自己........”他声音渐低,竟哽咽起来。
“没用的男人”渺真心里骂道,嘴上却说:“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你个浪荡的贱货!”唐暗楼又吼道:“你让我怎么在修真界混?”
渺真明白,跟这个蠢货纠缠没完没了,还是用自己的身体先安抚他,当务之急是联系唐山行对付阮二驴。
渺真紧紧抱住唐暗楼,亲吻他的脖颈耳垂,解开他的腰带,轻柔抚摸他的玩意。
唐暗楼一把抱起她放在桌上,三下五除二把她剥得精光,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毫无停顿,立即抽插,仿佛是把仇人放在砧板上,举刀猛剁。
渺真简直要对他另眼相看,心里道:“你要一直这样勇猛,我又何须勾上唐明居。”微闭双眼,用心享受,久违的飘飘欲仙很快到来。
她的尖叫,下体的收缩,身体绷直又放松并没有阻止唐暗楼剧烈的冲撞,像疯了一样。
渺真随他发狂,脑子里琢磨着该如何措辞,才能让唐山行接受自己的提议。可下体的酥麻又冲了上来,瞬间让大脑一片空白,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如春日的微风、夏的凉爽、秋的金黄、冬的暖阳。
唐暗楼一声低吼,进入的很深,仿佛到了渺真的心尖,又放出欢乐的精灵在她心尖游戏,她失去了知觉。
渺真醒来时发觉自己赤身裸体平躺在书桌上,早没了唐暗楼的踪影,桌上大片的湿濡散发着情欲的香味,让她心头一阵欣喜,久违的感觉,酷暑的甘霖。
她先清理桌子上自己与唐暗楼的混合物,总不能让唐山行闻着儿子的味道读信吧。
渺真提笔欲写,唐暗楼带来的愉悦又让她遐思飞扬:“男人就是好对付,满足他的玩意,他就听你的。”
唐暗楼并没有渺真想得那么简单,他要报复,他要让渺真付出沉重的代价,才能洗刷耻辱,才能在修真界像个男人一样活着。
他是个没有多少心眼的男人,报复的方法也很简单:既然你渺真给我戴绿帽子,就该让你的女儿丁灵君补偿我。他偷偷地在丁灵君的茶水中下了“佛心动”魅毒。
渺真写完信,派人送出去,带着心理和生理的满足悄然入定。
唐暗楼久居云龙宗,凭他和渺真的关系,谁也不敢干涉他的自由,他顺利潜入丁灵君的房间。
“佛心动”可以让人心智模糊,迷恋男女之事,不服解药,糜烂致死。丁灵君属于抵抗能力差的那种女人,全身的衣服被自己扯烂,胸口的双峰被自己揉得通红,两腿间一片泥泞,嘴里唧唧歪歪,口水像银线直拖到床上。
唐暗楼也不客气,往床前一站,丁灵君象闻到屎味的狗一样缠了上来,但她毕竟未经人事,心里一万个想,却不知如何发泄。
唐暗楼把自己剥光,扶着玩意进入丁灵君的体内。
丁灵君痛得娇呼一声,稍微有点清醒。唐暗楼连连耸动,情欲立即淹没了她。
唐暗楼往床上一躺,任她活动。药力催动丁灵君仿似被蒙了眼推磨的驴,不停不歇。
唐暗楼哪受得了,这样下去,一夜自己能把命赔上,他要另寻东西代替自己。他搂抱着不停抖动的丁灵君来到桌边,一手拿起茶壶一手把她扔到床上。
丁灵君从床上爬起,不知疲倦,没有羞耻,又凑了上来,唐暗楼趁她两腿张开之际,把茶壶嘴捅了进去。她舒爽地呻吟一声,猛烈地动作。
唐暗楼穿上衣服,心满意足地回屋:明天,渺真,我让你看看你女儿的淫行。
一大早,丁灵君的侍女把渺真吵醒,听了侍女的汇报,她大吃一惊,急急忙忙赶到丁灵君的屋中。
丁灵君已经奄奄一息,被蹂躏碎裂的茶壶把她两腿间割得血肉模糊,她还偶尔挺动下体,似在寻找硬挺之物的刺激。
刚刚赶来的唐暗楼哈哈大笑,道:“渺真,真是报应不爽啊,你让我无法做人,你女儿也让你颜面尽失。”
闻迅而来的云龙宗弟子纷纷掩目,无法想像的,地狱般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
渺真手指微动,陷仙剑已架在唐暗楼脖子上,怒道:“我杀了你。”
唐暗楼一点不害怕,狂笑道:“杀了我,谁给你的女儿解“佛心动”的毒,我父亲吗?忘了告诉你,我兄弟唐明居他可不会解此毒。”
“你?”渺真心疼地快晕了过去,他说的没错,杀了唐暗楼,唐山行不跟自己拼命才怪,哪还会帮忙解毒。
无助的渺真收了陷仙剑,一把抱住丁灵君,泪如雨下,这是真哭,毕竟母女连心。
但渺真就是渺真,很快明白眼泪是女人无能的代言,自己伤心只会乐坏狼心狗肺的唐暗楼。
她打晕丁灵君,抹干眼泪,对唐暗楼道:“你要愿意,我把女儿许给你。”
唐暗楼没想到她会来这招,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
渺真冷笑一声,道:“怎么,我如花似玉的女儿配不上你?”
“不是,我只是........”唐暗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