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一死都不会被云墨轩利用去伤害他!
凤言,真没想到你对我的一番心意,是这样儿的坚定。
要说你心里没我,我怎么也不相信!
凤言的一番话,顿时激怒了云墨轩,只见他阴狠的一勾唇,又将手上的纤细钢索拽紧了,顿时疼得凤言一声惨叫。
“啊。。。”锥心啼血、惨绝人寰。
这一声喊叫,疼得云冉阳蹙紧了一双眉,拔出凤鸣剑一个纵身飞了过去。
“咔嚓”一声响,那细细的钢索就被凤鸣剑斩断了。
一把拽起倒在冰冷地面的凤言,将她颤抖的小身子抱在怀中,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衣衫褴褛,一抖手将身上的披风盖上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凤言在等待着方华倦,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云冉阳,虽然心中升起一阵失望,但当她被云冉阳揽在怀中时,却使凤言异常的安稳,心头也不再恐惧颤抖了。
她信任他,而他,也值得信赖!
云墨轩将手上断了的钢索扔在一边儿,掏出帕子擦了擦手,似笑似嘲的朝着云冉阳说道:“哼哼,云冉阳,你果然放不下她,这个凤言对你来说还真是特别,殊不知,如果被容捷知道了凤言的存在,会怎么样?父亲又会怎么样?嗯?”
容捷?那是谁?凤言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警觉的抬起头来望了一眼云冉阳,只见他阴沉着一张脸,双眸射出两道如冰寒光。
“墨轩,父亲不想你趟这个浑水,你还是随我回去吧!”沉寂了片刻,云冉阳淡淡的开了口。
“回去?说得轻巧,这可是我唯一的机会了,我怎么可能放手?”云冉阳的一句话,引得云墨轩情绪激动起来,整张脸都变得有些狰狞了。
“你难道要将云家脱下水吗?父亲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住云家!”云冉阳不能与他动手,但是凤言他必须要带走,为的是不让她继续遭受云墨轩的残害,也为了不让云墨轩得到并蒂灵芝。
“云家?我为云家牺牲了那么多,到头来却成全了你,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云墨轩近乎疯狂的嘶喊着,似乎他所遭受的一切不公,全都源自面前这个来历不明的男子。
殊不知这一切早已注定,早在西华国的皇帝决定削藩时,就注定了云墨轩的牺牲。
因为只有牺牲了他,云子翰唯一的儿子,皇帝才会真正放心的将兵权交给云子翰,也才会将云家军保留下来,别人无法替代。
而云冉阳也是云子翰的一件工具,若不是他豁出一条命的拼搏,义父怎么会把云家军交给他?
浴血奋战于杀场,平定西域诸侯国,几年来他战功赫赫、名声大噪,使得西域番邦各国,只要听到他云冉阳的名字,便会吓得瑟瑟发抖。
而云墨轩呢?被义父保护在京城,只有在收获战功的时侯,才会将他派出来。
如今,面对着云墨轩的声声讨伐,云冉阳胸口浮动,气息粗喘。
成全了他?这云家军能有今日的辉煌,不是他云冉阳用血与肉打拼出来的?
他身上的疤痕到底有多少,连云冉阳自己都数不清,受过多少次伤,他也记不得。
即便如此,他还要违背着自己的心,去迎娶容捷为妻!成为替云家繁衍后代的工具!
云冉阳自嘲的一声轻笑,说道:“墨轩,你说错了,你成全的不是我,而是云家,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整个云家的前程。”
“哼!不要再说了,这个女人你救不了,她必须留下。”对于云冉阳所说的一切,云墨轩嗤之以鼻,便宜话大家都会讲,到头来那云家军的大权却落在他手上了。
云墨轩‘刺啦’一声拔出宝剑,冰冷的剑尖儿直指着凤言的鼻尖儿,吓得凤言一个激灵。同时,院中的黑衣女子也手持利刃,将云冉阳与凤言围在了中央。
一见和谈破裂,云冉阳轻勾了下唇,他也没指望能将云墨轩说通,既然这样儿,那就不用客气了,只要不伤着云墨轩,他将凤言带走就可以了。
一只胳膊揽着凤言的肩头,另一只手执着凤鸣剑,云冉阳微眯着双眸,等待着对手出击。
“上。”云墨轩冰冷的一声令下,十来个黑衣女子上前,摆出变化莫测的方阵,将云冉阳与凤言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