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拿拐子的手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心的拍上了她的背,然后语气有些僵硬的说道,“不准哭 了,已经没有蛇了。”
其实秋沫早就不想哭了,在阿纲和里包恩说话的时候她已经缓过来神了,才猛地意识到她竟然一时脑袋抽筋的扑到了云雀的怀里,窘迫尴尬的同时,心里还有隐隐的害羞和开心,总是就是很复杂的心情,让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能僵在他怀里干嚎,然后好不容易等到里包恩离开后,更加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正在她认真考虑着什么都不说直接推开他跑走这个方案成功的几率的时候,云雀竟然出乎意料的拍了拍她还说出那样的话。
让秋沫有一瞬间的失神,回过神来扬起的嘴角怎么也掩饰不住,下意识的往他怀里拱了拱,感觉的自己抱住的人僵了僵,扬起的嘴角更加合不拢了。
“真的没有了么?”闷闷声音从云雀的怀里传出来。
“嗯,没有了。”云雀回答道。
秋沫调整好面部表情,慢慢从云雀怀里退出来,眼珠乱转的往他身后瞄了瞄,看到空无一物的地面露出个放心的表情。
“你怕蛇?”云雀看着脸上红红的,鼻翼还一耸一耸,时不时抽泣一下,眸子乱转就是不看她的人带着隐隐的笑意问道。
“不只是蛇,所有身体软软的动物我都怕。”秋沫鼓鼓脸抬眼看了下云雀说道,顺便还有所感触的抖了抖,她是真的怕。
“哦呀~”云雀好似幸灾乐祸的发出声音,换来秋沫一个瞪眼,这时候也忘记不好意思了。
疑似开窍
“唉!这么说来果然是你搞的鬼,里包恩!”阿纲帮里包恩把蛇放到他指定的位置后冲他吼道。
“呵呵,没错。”里包恩奸笑两声,然后一副“你有什么意见”的表情斜眼看着他。
“呃,没有。”怒气立刻化为乌有,烟消云散了,识相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然后哀怨的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啊。”
“呵呵,因为这一段时间没什么事干,太无聊了。”里包恩抬头对他露出个欠扁的笑容,然后拿出手机递给阿纲说道,“你看这个。”
阿纲疑惑的接过手机,看了眼已经调整好的屏幕上,立刻叫了出来,瞬间把手机举到眼前,“这这……当时你就在那里?为什么拍这照片啊?你有时间为什么不救我们啊?”指控似的对他喊道。
里包恩白了他一眼,然后收回手机,说道,“就这两条蛇还要我去救你,看来你还差远了,回去等着训练增加吧。”
“呃,唉?不要啊!”阿纲的气焰立刻消失,抱头蹲了下来。
“你以为云雀怎么会正好去那里救了你们,啊不,是救了秋沫?”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地上的阿纲一眼。
“……难道你把照片传给云雀前辈了?”阿纲猛地睁大眼睛,抖着声音说道。
“是啊。”里包恩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从十年后回来开始就等着看那两个人的好戏,可是这么久都没点儿动静,正好我又很无聊,就决定帮帮他们。”
“……”你好歹考虑一下我的人身安全好不好,云雀前辈咬杀人可是不会客气的,阿纲无限怨念的在心中念叨。
话说,秋沫遇蛇事件被云雀解决后,就和他一起回学校了,这样的乌龙不可避免的要被班长同学教育一顿的。
可是满腔不满的班长同学在看到秋沫身边云雀恭弥时,已经张开的嘴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扭曲的闭了起来,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而和还要履行职责的云雀告别之后,秋沫就一个人回家了。
抱着抱枕盘腿窝在沙发上,眼睛移向闪着雪花的电视屏幕,抄起身边的遥控器把开了好久的电视给关上了。
回家已经有一会儿时间了,虽然打开电视,可是却什么都看不进去,脑中老是浮现扑在云雀怀中的情景,那结实温暖的感觉怎么也忘不了。
把微微发热的脸埋进胸前的抱枕中,秋沫心中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她自己,还有对云雀。
而站在并盛街道上看着还在进行长跑比赛的同学的云雀恭弥,有些微的失神,忘不掉刚刚还在怀中柔软的触感,胸前的衬衣因为微风拂过微微发凉,可是他脑中还记得当时她的眼泪透过衬衣渗进去的滚烫感觉。
于是同样在一旁一脸严肃维持秩序的风纪委员会众人同时看到他们的委员长竟然露出个笑容,嘴角上扬的弧度让他们吃惊。
虽然那个笑容说不出的好看,可是风纪委员会的众人却同时感到一股恶寒,因为实在是太反常了,有句话叫做反常即为妖啊。
……
“小沫,你明天有事么?”下课的时候,京子走到秋沫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