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慕飞道:“姑娘,相逢何必曾相识……”
红衣姑娘道:“好一个相逢何必曾相识,你找他老人家有什么事?”
任慕飞未答,淡淡说道:“我还没有请教,姑娘是……”
红衣姑娘道:“萍水相逢,缘仅初会,再说我对你这个人还不了解,也不知道你的来历,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任慕飞肩锋一皱,道:“姑娘,那么我不敢再问,我的一切也等我见着厉前辈后……”
红衣姑娘截口说道:“我不想知道你的一切,你也不必找他老人家,他老人家等着我买酒回去,我劝你也别再跟我。”
话落转身要走。
任慕飞忙道:“姑娘,请留步。”
红衣姑娘冷然转回身,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任慕飞道:“姑娘为什么不让我见厉前辈?”
红衣姑娘冷冷一笑,道:“这话问得好,我为什么要让你见他老人家?”
任慕飞微微一愕,道:“姑娘是没有这个义务,不过,姑娘,我有要事……”
红衣姑娘道:“你明白我没有这个义务就好,你有什么要事?”
任慕飞道:“事关重大,恕我不便轻易告人,除非姑娘先……”
红衣姑娘道:“你用不着套我,我并不想知道你什么大事?”
说着,她转身又要走。
任慕飞忙又唤道:“姑娘……”
红衣姑娘再次转身,圆瞪美目叱道:“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问你看什么事你不肯说,换了是你,会随便让一个不明来历的人进门么?一再问我是谁,难道我提着他老人家从不离身的酒葫芦,这还不够?而且我也是为你好,他老人家近来性情大异往昔,不愿见任何外人,谁要是惹了他,他定然会……”
住口不言,又要转身。
任慕飞急道:“姑娘,请听我说……”
红衣姑娘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任慕飞双眉一扬,道:“姑娘可听说过费慕人这个名字?”
红衣姑娘脸色一变,道:“听说过,怎么样?”
任慕飞道:“不敢再瞒姑娘,我就是费慕人。”
红衣姑娘脸色又复一变,道:“你就是‘中尊’的大少爷费慕人?”
任慕飞点头说道:“不敢,正是,姑娘。”
红衣姑娘美目转动,忽地冷笑说道:“据我所知,中尊的那位大少爷,不是这等模样。”
任慕飞淡然一笑,伸手扯下脸上那特制面具,道:“据姑娘所知,费慕人可是这等模样?”
红衣姑娘美目一亮,异采暴闪,道:“不错,这么说来,你果是‘中尊’那位大少爷了。”
费慕人道:“不敢,姑娘,我正是费慕人。”
红衣姑娘淡淡一笑,道:“怪不得你一指能伤‘崂山二狼’,身手是够高,可惜……”
话锋忽转,接道:“你要见他老人家有什么大事?”
费慕人对她那“可惜”二宇并未在意,当即说道:“我是想向厉前辈打听一下,有关家父被害失踪一事……”
红衣姑娘脸色一变,道:“那不必见他老人家了,他老人家不知道有关令尊被害之事,再说‘中尊’宇内称尊,武林共钦,‘东邪’名列邪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还是上别处打听吧。”
言毕,转身便走。
费慕人为之一怔,急忙赶上唤道:“姑娘……”
红衣姑娘霍然转过娇躯,满脸鄙夷之色道:“告诉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中尊’天人钦敬,‘东邪’举世唾弃,也高攀不上‘中尊’这个朋友,先前我不知道你是谁,尚对你一再容忍,如今我知道你是谁了,你要是再跟我罗嗦纠缠不去,或者敢再跟我,休怪我翻脸动手……”
费慕人讶然急道:“姑娘,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