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微微颔首:“多谢。”
接着我为承太郎介绍了一下玛修,之前他和玛修一直没有见过面,今天终于算是见到了。
“那个,爸爸。”徐伦突然晃晃承太郎的胳膊,“我有点事想单独跟你说。”
承太郎抬头看了一眼我,我立刻表明:“没关系的,我们立刻出去。”
徐伦不知道为什么,偷偷对我笑了一下。
医生最后一个走出病房,顺便拉上了病房的门。透过玻璃的墙壁,我看着徐伦凑在承太郎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承太郎立刻偏过头看她。虽然不知道此时他的表情如何,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心绪起伏。
我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歪头去看李书文:“师父,你为什么说自己是我的从者啊?”
“这自有我的道理。”李书文说,“不过,脾脏破裂真的会致死吗?”
奥尔加玛丽回答:“刚才罗马尼告诉我,要看内出血的严重程度。”
“唔。”李书文又扶了一下墨镜,“看来老朽还是不太适合留力的打法,下回我不攻击躯干部分了,还是直接把双腿双手一并打折比较从容。”
我:………………
师父,师父,你悠着点。旁边那位医生快抖成振动模式了。
徐伦和承太郎在嘀嘀咕咕谈完话之后一起转头看向病房外,透过玻璃看向了我。我眨了眨眼睛,向这对父女笑了一下。徐伦站起身,走到门前叫我:“立香,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单独跟我爸说?”
我有些惊讶:“诶——我?我可以进去说吗?”
徐伦走过来拉我:“当然可以了,老爸还要在这里恢复几天,咱俩都要陪床。”
我还没理清楚:“不是,你作为闺女陪床确实应该,但我是以什么名义留下来陪床?”
徐伦根本没回答,而是把我推进病房,“砰”地把门关上了。
我站在门前,有些手足无措地与承太郎对视。
“承、承太郎。”我紧张地笑了一下,“你感觉还好吗?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嗯,还好。只是肌肉因为有段时间不运动有些萎缩。”他轻轻拍了一下身旁,“来这边。”
我立刻屁颠屁颠地凑了过去,学着徐伦的样子趴到他床边,但是没敢去勾他的胳膊。
“徐伦说,多亏了你她才能离开监狱,取到碟片。”承太郎垂眸看我,“这一次也是你救了我,立香。”
我的耳朵尖儿红了:“不,我也没有做什么。是徐伦帮我逃出了监狱,碟片也是师父帮我拿到的……”
“你身边的其他人呢?”他问,“另一个我呢?”
我说:“啊,他们还在绿海豚监狱里头。不过不用担心,他们人又多又强,反倒是监狱里的其他人应该担心一下自己。”
承太郎点了点头:“嗯。”
说完之后我俩都陷入了一小段沉默,我不太敢和承太郎对视,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床单。而承太郎也没说话,我看到他将双手重新交叠在腹前握好,手腕很明显地比我所认识的17岁的承太郎细了一圈。
“……承太郎。”我突然说,“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