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玉笑着摇头,在武安侯耳边说道,“他叫止戈。”
“止戈,这名字倒是耳熟,我好似在哪里听过。”武安侯呢喃道。
刚说完,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扭过头去,将止戈上下打量了一番,“止……止戈,沈止戈?老祖宗?”
“没错,就是咱家祠堂里的那个沈止戈。”
武安侯倒吸一口凉气,仰头就要栽下去,被一旁的执玉给扶住了。
“祖父,你没事吧?”
武安侯摇了摇头,“没事,没事。”
他站直身子,又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对着止戈拱手道,“沈家子孙沈邺,见过止戈老祖宗。”
止戈目光落在执玉身上,又看向武安侯沈邺,“唤吾止戈便好。”
他虽这么说,可是沈邺哪里敢直呼老祖宗的名字,听着执玉一口一个止戈的喊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思想向后的,他心里始终觉得不妥。
执玉并未发觉他的不对劲,在沈邺耳边说了好一些话,先前止戈不让说,现在大家都能看到他了,自然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等等,你是说,止戈老祖宗与咱们家没什么关系?”
“是啊,他与先祖沈放是至交好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沈邺连声说道,再看向止戈的时候,眼中竟然多了几分慈爱。
没等沈邺说话,执玉就抱怨开了,同季淮深那倒霉催的缘分,她心里可还记着呢。
说起这个,沈邺也是十分后悔,“当年也是酒后胡言,谁知道酒醒之后,他们还当真了,怪我那个时候抹不开面子拒绝。”
执玉哼了一声,“你这婚约,可把我给害苦了。”
“我是年少时在外游学的时候认识的季淮深的祖父,他人真的不错,几次仗义执言,我们便成了至交好友,谁知道那季淮深是这般模样,与他祖父的品行相差甚远。”
原本他是觉得季家祖父为人不错,且季父也是谦逊好学之人,两家知根知底的,执玉嫁过去,他也能放心。
谁知道一场变故袭来,听说季家一家都遭了难,他抱着一些希望派人去寻,却得知季家上下都死于非命的消息,为此,他还伤心了好一段时日。
若早知道今日的结局,那日认出季淮深之后,他抵死不认这婚约便好了,左右他年纪大脸皮厚,也不怕人背后指点。
毕竟是自己定下的婚约惹的事,沈邺也不辩驳。
执玉也只是抱怨两句,她最想知道的,还是沈邺当初是如何修得仙,又为何要离开修仙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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