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不算意外,江禾舒垂眼没有说话。
裴晏继续说:“十六岁那年,季乘风和我另一个发小来我家,带了那种影片。”
刚点击播放,就出现一对亲密的男女,裴晏没有丝毫防备,就看到了。
“发现是那种电影后,我离开了房间。”
裴晏受到早逝母亲的影响,从小就讨厌滥情的父亲,也跟着讨厌起了这些情*。
在他看来,这是再恶心不过的事情。
可现在……
裴晏看着眼前雪白柔软的皮肤,呼吸越来越沉。
他哑着声音继续说:“除了这次,我再也没看到过。”
而那次,也早被裴晏强行遗忘,再也想不起来具体看到了什么。
仔细数算起来,江禾舒是裴晏看过的第一个女人的身体。
至于裴穗安的生母?
那次他中了药,神志不清,并且房间内没有开灯,他没有看清。
听完,江禾舒眉眼舒展,心底的那点不舒服彻底消失。
过了几秒,她问:“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季乘风那样,你会不会也跟他一样……”
江禾舒话都没有说完,裴晏便斩钉截铁道:“绝对不会。”
“我可以跟你起誓,如果我背叛你,我愿……”
江禾舒忽然出声,“我只是问问,不用搞得这么严肃。”
她说:“裴晏,我从来都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我这样说,只是想告诉你,如果哪一天你喜欢上别人,可以直接跟我说。”
“我们好聚好散,你再去追求别人……”
正说着,江禾舒肩上突然传来一阵疼意。
裴晏不轻不重地咬她一口。
“在我字典里,只有至死不渝,没有好聚好散这个词。”
江禾舒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没有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问道:“裴晏,如果有一天,穗穗的妈妈回来了,你……”
越是在乎,就越害怕失去。
爱情,把人变得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