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不想理会突然敲门拜访的季乘风。
他掐着江禾舒的腰肢,准备继续做还未正式开始的事情。
但被江禾舒拒绝了,让她隔着一层门板和裴晏做那种事情,她做不到。
看到了她的抗拒,裴晏也知道不能强求。
他刚刚忘记反锁门了,万一季乘风突然闯进来,岂不是……
裴晏把江禾舒的衣服拉下来,把她遮得严严实实,然后说:“不做,但我现在这样不能出去,你帮我一下。”
男人握着江禾舒的手向下,意思很明显。
江禾舒脸皮发烫,她哪里做过这种事情?
“你自己弄,我不想……”
她的话还未说完,唇瓣就被男人堵住。
——
季乘风在门口站了几分钟,都没听到裴晏让他进去,一时有些疑惑。
他走到客厅,看向正在拆礼物的裴穗安,“穗穗,你爸爸是在书房吗?”
裴穗安点了点脑袋,“刚刚爸爸和妈妈去房间说话,穗穗乖,自己玩。”
一听这话,老司机季乘风哪能不多想?
当初他真是瞎担心裴晏了,裴晏不近女色是不假,但他是个男人啊!
男人对这些男欢女爱天生就懂,和一个女人朝夕相处,怎么可能清清白白?
这不,大清早裴晏就拉着他老婆去晨练了。
季乘风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他也不着急了,悠然自得地坐到客厅看裴穗安拆礼物。
但没过多久,裴晏就出来了。
季乘风看了眼时间,一脸不可置信,脱口而出道:“晏哥,你这身体不行啊!这才十来分钟,你就结束了?”
裴晏听出他的意思,脸色黑了下来。
他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平时他自己弄,需要很长时间。
可今天,江禾舒手指柔软仿若无骨一样,跟之前的体验感受完全不同。
裴晏一时没忍住,就……
当即他就想再来一次,但江禾舒嫌手酸,还说他朋友在外面等着,死活不肯。
没办法,裴晏只能放弃。
他声音极沉,带着警告:“别在我女儿面前胡说八道。”
季乘风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她还小,听不懂。”
如果再过几年,让他当着裴穗安的面说着话,他都不说。
裴穗安嘟着嘴巴,不服气地抗议道:“穗穗是大孩子,不小,能听懂!”
季乘风见小公主不开心了,连忙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