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看着这上面的一大堆话,不由地笑了,“妖道,你死了还要算计孤。”
但刘寒也知道,这是张角的阳谋,有张宁的帮助,对日后收纳黄巾有极大的好处。
不仅如此,刘寒从平叛最初就对黄巾抢到的财宝很感兴趣,颍川、汝南因为有些人在,刘寒没法下手,但广宗不一样,张角的女儿已经取出财宝,神不知鬼不觉送到并州就好了。
随后看向一旁的张宁,“太平圣女,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张宁看向刘寒,面色清冷,“殿下想要如何处置我?”
刘寒走到张宁身旁,头贴向张宁耳边,闻着独有的馨香,“呵泰山留了遗言让我照顾你,你说我要如何处置?”
张宁被刘寒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男子如此近他身。
“登徒子!”
“这么说你夫君,不合适吧?”
“父亲真是瞎了眼!”
“对对对,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
张宁被刘寒气得面色潮红,伸手指着他。
野马要训,野鹰要熬,刘寒胯下坐骑原先是一匹野马,现在不照样被驯服了?还很贴心地给它起了个名字——柯基。
因此对于张宁这样的美人,刘寒可不惯着,向前一步,一只手反扣住她的手臂,一只手顺势搂住她的腰,随即弯下身子。
“啊!”
张宁身为女儿,力气怎么可能有刘寒大?况且刘寒动作行云流水,这一切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稀里糊涂便被刘寒压在身下。
两人四目相对。
“叫声夫君听听。”
刘寒戏谑的声音再次在张宁耳畔想起,张宁这才回过神来,一把将他推开。
刘寒顺势撒开双手,后撤一步。
“咚!”
张宁一屁股坐在地上。
“噗哈哈哈哈!”
“刘寒!我杀了你!”
两人在大营内追逐起来。
营外羽林卫听着里面的动静,有人开口道:“殿下。不会出事吧?要不要进去帮忙?”
“你傻啊!这是殿下和夫人的。叫啥来着?对!情趣!你这时候进去找死吗?你看人家典将军!他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此刻守在帅帐外的典韦,此刻已经没心没肺地打起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