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红灯,梁慕亭停了车回过头帮她把粥盖打开,顺手扯了跟油条放嘴里,含糊着,“你也去散散心。”
“可是…”
车又动了起来,梁慕亭打断她,“不是在休假?”
“是…”
冉竹低了头,拿起勺子喝粥,她小口嚼着摸不到头脑,他这是…在哄她?
冉竹吃着吃着叹了一口气,梁慕亭眉头瞬间蹙起。
“不好吃?”
“啊?”
她摇头,才发觉这人没看她,小声说了句,“没有,挺好吃的。”
“嗯。”
“……”
一直到机场,车厢里都异常安静。
冉竹的车票是拿身份证现买的,梁慕亭也是临时起意要带她。她乖乖地跟在梁慕亭身边,看他跑东跑西,又托运又换票。
突然很苦恼,明明…是要离家出走的,怎么就被他拐到这来了?
上飞机之后冉竹开始犯困,迷迷糊糊睡了一路,到土耳其时外面下着小雨,梁慕亭从机场出口买了一把巨贵无比的小伞,俩人打车去的酒店。
一家很有当地特色的酒店,冉竹觉着什么都新奇,在外头雨棚里和几个土耳其姑娘玩起了涂鸦,梁慕亭忙着也没管她,临走前嘱咐她别乱跑,等他回来带她去玩。
她笑着应下,然后!那天晚上她就又高烧了,估计之前没好利索,这两天又折腾没睡好,又淋了雨。
梁慕亭大半夜带她去医院,她烧的迷糊难受心中的委屈也被放大,呓语着一直哭,他没办法,心里疼得不行,把行程一推再推,整夜守着她。
这次病的快好的也快,梁慕亭算是被吓到了,把她放在酒店里关了两天才让出门,说是关着却什么都用最好的,吃穿用度样样不缺,冉竹觉得自己成了被圈养的金丝雀。
梁慕亭大概忙了一天就基本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在酒店陪她,俩人哪也不去,冉竹一天吃了睡睡了吃,眼看着两天胖了三斤,梁慕亭才松口说要带她出去走走。
那天的阳光特别好,他俩在小镇里闲逛,冉竹看什么都觉着新鲜。
后来瞧上一家卖果仁蜜饼的,冉竹眼看着垂涎三尺了,梁慕亭皱着眉找了好久的钱包,最后看着嗷嗷待哺的姜冉竹硬着头皮说了一句,“钱包丢了。”
“啊…”
冉竹的失落溢于言表,不过她很快就恢复过来,“没关系,明天再来呗。”
她舔了下唇一步三回头地要走,梁慕亭拉住她看,好久才说话,“明天我们得回去了。”
冉竹余光扫了一眼那个饼,“没事儿,我也不是很想吃,而且回去可以到这种餐厅点嘛。”
“不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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