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晃个不停,她用大腿夹着对方,柔韧的腰肢颤动着,皮肉沁着一层薄汗。
心里暗骂,这死东西知道怎么揉让她又痛又爽,每一个敏感点都在她掌握之中。
这是他们自小摸索出来的默契。
林毓揽着他的肩膀,脸颊紧紧贴在对方脖颈间凸起的青筋上,耳边是沉闷的脉搏声。
目光看向窗外那片小小星空,晃呀、晃呀,又回到了儿时。
林毓和林行骥一起在孤儿院长大。
他们都不姓林,这只是院长的姓氏,最终也成为了每一个孤儿的姓氏。
根据院长说,他们俩是自己见过的最不省心的小孩。
所以,连同辈人都被领养走了,他们依然呆在孤儿院里,成了唯二的大孩子。
林毓成了孩子王,林行骥是她忠实的打手,所有的小孩在她“治下”服服帖帖。
这对兄妹始终与其他人隔着一层屏障,与世间格格不入,只有彼此能够深入对方的灵魂。
他们就在孤岛上相依为命。
有一天,林毓拿着别人给的礼物回来,那是某个变态男人故意送给她的黄碟。
她早就不记得变态男人的样貌,大脑聪明地帮助主人规避了肮脏的回忆。
那个时候他们还很年轻,躲进阁楼里,用林行骥偷来的放映机播放碟片。
光影之中,投射出人世间最纯粹、直白的情欲。
夏风悄然在阁楼里施加自己的影响,她不记得二人什么时候脱得光溜溜的,林行骥跪下来为她舔舐娇嫩的器官。
两位懵懂无知的学生试图模仿荧幕中的老师,但林毓太娇气,只是尝试了一下就推开人喊放弃。
第一次,他们没有完全做。
只是肉贴着肉,相互摩挲,在黑暗中生涩地接吻。
从那个时候起,林行骥对她来说就有着特别的分量。
毕竟当夜就把对方刺激得未成年分化,发热三天,小命丢了半条,林毓认为自己多少算个罪魁祸首。
晃动歇止,林行骥把她揉得大汗淋漓,最终还是把握好了分寸,没有进一步伤害她。
林毓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傻傻地看着他笑:“你好像发疯的正宫。”
林行骥用指尖挑开穴肉,意味不明地问:“难道我不是吗?”
她不置可否,轻轻把他推倒在一边,男人顺势躺在床的另一侧。
林毓顺势黏上去,乳肉与坚实的手臂紧贴在一起,腿也缠上去。
“有人给你发消息。”
迷蒙中,她听自己问道:“谁……”
林行骥翻过身来把人揽进怀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子睡觉。
他贴着耳朵说了一个名字。
林毓已经睡死过去,没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