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态度不变,精英男又说:“她使用黑蜡烛,想要离间你们的关系,我知道怎么破解。”
我看看陈清寒,“我们关系挺好,革命友谊天长地久!”
精英男先是露出诧异的表情,随后了然地叹了口气:“原来你们早都知道了,是故意露出破绽给她,想拿到她的犯罪证据。”
我也跟着叹道:“她是当局者迷,感情蒙蔽了她的双眼。”
聪明人一旦钻起牛角尖,更是一条道走到黑,冲动会让她忽略许多细节。
她这些人既然害过不少人,陈清寒那么聪明,即使抓到她的把柄,难道就不会起疑心吗?
她把陈清寒想得太单纯,这可能是先入为主的原因,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在她眼里,陈清寒还是小时候那个样子。
其实他们长大后经常分开,各自都有不少变化,陈清寒看出来了,她却没有,或者是自欺欺人,不愿接受陈清寒已经跟她越走越远的事实。
世间从来不缺痴男怨女,可惜我是体会不到他们那种撕心裂肺、死乞白赖的感情。
“我实话说吧,她一直在利用蛊虫威胁一些人为她做事,我只是其中之一,如果你们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们拿到名单。”
精英男这话终于换来陈清寒的正眼相瞧,齐秀媛利用巫术将接近陈清寒的姑娘们赶走,这是陈清寒早就有所怀疑的,但利用蛊虫胁迫人为她办事,这事可严重多了。
陈清寒问他是怎么回事,精英男却咬死不说,非让我们先把齐秀媛找到,他才肯透露细节。
我估摸着想要解除蛊毒,必须要有齐秀媛这个人才行。
于是陈清寒和我商量,由我继续到船舱里找人,他去送几名感染者接受治疗。
这四名感染者身上都有不少的伤口,和齐秀媛接触过的人不止医护人员,捞她上来的四个催眠男和精英男都接触过她。
他们全都好好的没事,所以我们猜测寄生生物需要通过人体表面的伤口才能入侵人体。
因此只要限制住感染者的行动,别被他们抓伤、咬伤,或者本身身上有伤的人别接近他们就好。
这次船舱里没有别的感染者,精英男跟着我一起进来了,他十分迫切地想要快点见到齐秀媛,应该是发作的时间快到了。
蛊毒这种东西我听一个老盗墓贼说过,按我的理解,它就是寄生虫。
于是我想了想,对尿急似的来回颠步的精英男说:“你没吃点打虫药试试?”
精英男狠狠瞪我,他那副从容的精英派头已经不复存在,额头上全是汗,看样子是真的要蛊毒发作了。
“瞪我,我也要说,你们整天吵吵着要吃绿色有机食品,拒绝农药添加剂,可世界的大环境如此,空气中都是污染,不吃抵抗力会下降,你要是打小吃农药菜,说不定那蛊毒种你身上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