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不去了。”
彧罹狠狠向前一下,问:“错哪了?”
夙池脑子跟浆糊一样,哪还想得起来龙去脉,只能顺着她的话说:“哪都错了。”
“呵……”
彧罹轻笑一声,视线巡视弯出纤柔惑人弧度的脊背,倾身覆盖夙池按在玻璃上的手,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之十指相扣。
红唇在他耳边开启:“错在有事没先找我。”
夙池承受着她给的一切,实在受不了了,侧头讨好的亲她:“彧罹,你心疼心疼我。”
彧罹勾唇笑的邪气十足:“抱着你?”
“嗯。”
“好。”
彧罹松开他的双手改为抱。
腾空感令夙池有些害怕。
他手扶着窗玻璃,哼唧着道:“彧罹,不要这种抱……”
“那要哪样抱?”
“面对面的抱。”
彧罹贴着他的耳边,呼吸拂过耳畔:“只有这种抱,好好看着玻璃。”
“彧罹,你是混蛋。”
夙池身体迷蒙,身体有些抽搐,凶狠的骂人都透着软意。
“夙池,你不乖,一点都不乖。”
“你欺负人,仗着我喜欢你……”
“是,只欺负你,从里到外欺负死你!”
……
天泛起鱼肚白。
彧罹把洗干净的人抱回床上。
夙池蜷缩成小小一团,白嫩的身体交错着许多痕迹,身体酥酥麻麻的发软,哭着的声音细细碎碎。
“夙池,别哭了。”
彧罹神情餍足,伸手给他擦泪。
夙池抬手想挥开她,奈何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碰到她的手像温柔的抚摸。
他气的眼泪流更凶了,看着她放着软刀子,可他长得太好看了,即便是生气炸毛,看着也是凶萌凶萌的,让人怕不起来,反而想裹进怀里疼。
这么想的,彧罹就怎么做。
她把人抱到怀里,拉着他的手拍到自己脸上:“让你打,你若不解气,用牙咬。”
夙池将脑袋贴在她胸口,听着她有力的心跳,气呼呼道:“谁家女孩子像你这么能欺负人。”
他觉得彧罹是故意的,整个晚上都和他反着来。
他说重,她就轻。
他说轻,她就重。
而他找准规律后说反话,彧罹似能听到他的心声,就按着他说的话来,理直气壮的说如他所愿。
她怎么那么坏。
彧罹低笑道:“谁家男孩子像你这么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