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主动提出自愿喝避子药的男子,程赋还是第一个。
就连一旁的老大夫都瞪大了眼睛,眼尾的皱纹都被撑开了不少。
“你愿意喝避子药?”
何君逸一时间愣住,不可置信的看向程赋。
“嗯,我一切以羊羊为先。”
程赋神色淡然,他不知道世间无男子像他这样,会主动要求喝避子药,而不是让妻子去喝。
何君逸这下更加震惊了,一时间,桌上无言。
“怎么了,不行吗?”
程赋有些疑惑,难不成那避子药是什么毒药不成,那这样就更不能给白幕杨喝了。
“行的,自然是行的。”
老大夫立即回答道:“那老朽便留下两张药单,一是哥儿的避子药,二是男子的避子药,公子放心,老身开的药温和,不伤身,还请公子放心。”
说罢,程赋点了点头,何君逸立即让下人端来笔墨,老大夫执笔写着,很快就将两张满满当当的药单递给了程赋。
“公子,老身行医数几十载,从未见过如你一般爱妻的男子,老身在此,祝愿公子和少爷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老大夫对着程赋行了个礼,程赋也立即回礼,头比老大夫还要低得多。
“多谢大夫。”
老大夫见状,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何君逸拿出几块银子,塞到了老大夫的手中。
老大夫也不推搡,顺势收下,便被下人送到了府外。
程赋拿着两张药单,药单上还特意标注了男子和哥儿,他看了又看,最后叠好,放在了衣襟里。
“羊羊快醒了,你快进去吧。”
何君逸面色自然,他对程赋早已没有了最开始的敌意,如今他见识到了这孩子的真心,自然是放下心来许多。
“好,那岳父慢走。”
程赋对何君逸行了行礼,见何君逸走远,他才走进厢房里。
果不其然,白幕杨已经悠悠转醒。
“呜——好痛喔。”
白幕杨动了动身子,腰间的酸痛感以及胀痛瞬间席卷全身。
“乖羊羊,好好休息。”
程赋回到了床上,给白幕杨掖了掖被子。
“唔,赋哥,好像做过头了。”